第39节(1/2)

作品:《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熟了吗?”周老师拧起眉头,语重心长道:“正常18岁才刚刚高考完升大学,大学毕业的学生21、22都不见得多成熟,更何况你现在只是个高中生?”

    “酒吧里什么样的人都有,那么多常年在社会上混迹的人,你要是遇到危险了该怎么办?”

    纤长的手指屈起,带走那一点晶莹泪珠,嫣红舌尖探出,轻轻舔了一下。

    “苦的。”

    “谁惹姐姐难过?”

    像是脆弱的阀门忽然被打开,泪意便泄洪般汹涌而至,谢不辞额头抵在温砚肩膀一言不发。

    她安静地抱紧谢不辞。

    上辈子谢不辞从没在她面前哭过,谢不辞每次见过那一家人后心情都很差,要么去喝酒,要么去工作,要么自己一个人待着,总要避开她。

    谢不辞从没跟她倾诉过什么,是她不断打探搜寻,才拼凑出一个破碎,完整,苦涩的谢不辞。

    她的出生伴随着母亲的死亡,刚刚满月,就被父亲亲手毁了本该属于她的家。

    外祖父外祖母介怀女儿的死亡,对待这个生

    谢不辞被谢老爷子养在膝下,但那时的谢氏集团正在上升期,谢老爷子忙于事业疏于陪伴,又急于培养出一个优秀继承人,谢不辞的童年就是上不完的课,学不完的知识。

    谢老爷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谢不辞懂事听话,无论那些知识多枯燥多困难,她都能咬牙忍下,承载着爷爷的盼望期许,长成他想要的样子,挑起谢氏集团的重担。

    在所有人眼里,她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谢不辞,永远气定神闲,永远胜券在握,永远不会露出丝毫脆弱。

    除了在床上,温砚从没见过谢不辞因为什么流泪。

    所以连她都以为,谢不辞强大到可以承受一切,冷静到永远理智自持。

    可她忘了,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人,谢不辞也不是强大,固定,冰冷的标签化身。

    她是人。

    她并非强大到无坚不摧,她也会有压力,会疲惫,会难过,会脆弱,会失望,会心寒。

    会哭。

    暖意在相拥中蔓延,谢不辞声音响在耳边,闷闷的,带着鼻音:“阿忱怎么来了?”

    温砚心想还能为了什么,一个合格的小情人当然要时刻关注金主的情感状态,不把金主哄高兴了怎么能敲到资源?

    这时候应该说几句好听话,什么想你爱你心有灵犀,有什么不开心告诉我跟我倾诉,进一步打动谢不辞,想办法让她卸下防备愈陷愈深。

    可对上那双泛红的眸,温砚打好的腹稿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只细细擦干她脸上泪痕,小声嘀咕:

    “你保证不哭了,我就告诉你。”

    谢不辞最信任的就是爷爷,可她没办法在爷爷面前袒露自己的压力和脆弱,那些情绪积压在心底,越堆越高,沉甸甸,悄无声息地快要把她压垮。

    或许是人越缺少什么,越见不得什么。

    也或许是再坚强的人也不能免俗,受了委屈有人关心,情绪就泄洪难自抑。

    她想在温砚面前维持强大可靠的形象,结果还是出了纰漏,沾着晶亮液体的睫毛颤了颤,带了些说不清的颓然:“让你看笑话了。”

    温砚擦干净谢不辞脸上的泪痕:“我不觉得是笑话,姐姐愿意在我面前袒露情绪,我很开心。”

    “在我面前姐姐不用那么坚强,”她收回指尖,低垂眼眸,说着自己都不知真假的话:“我会心疼的。”

    心疼。

    从没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谢不辞说不清心头骤然涌上的到底是什么情绪,她也无暇去分辨,因为温砚的手指已经顺着她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细腻柔软的皮肤紧绷起来,温砚的手臂被谢不辞慌忙按住。

    “阿忱!”谢不辞脸色唰的一下红透了,说话都不住结巴:“你,你干什么?”

    温砚在她肩头蹭了蹭:“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了,姐姐肚子好平,现在饿不饿?”

    落在肚子上的顺势一转,贴着纤细腰身停在敏感后腰,谢不辞呼吸一滞,下意识握紧温砚小臂。

    温砚置之不谢,指尖还不安生,探索般游走在皮肤上,谢不辞腿一软,要不是被温砚抱着,险些就要瘫软在地。

    “阿忱!”

    她下意识抵住温砚的肩膀微微后仰,腰肢却被更用力地圈住贴紧。

    “姐姐,”温砚委委屈屈垂眸看她,语气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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