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2)

作品:《徐总又咋了

少这样坐着先吃饭。刚吃过饭也不好太快剧烈运动,缓一会儿洗个澡已经到了很晚。润滑油空了,梁璋叫了外送,好在来得及,总算在十点前可以开始夜生活。

    黑暗中沐浴后的温度很温暖,梁璋终于不必再笨嘴拙舌地解释什么,他搂着徐培因便能闻到柔和的香气。贴得紧密的时候,不需要眼睛就可以看到对方的动作,培因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线,让梁璋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亲吻,一下又一下朝圣到嘴唇。

    徐培因的头发比许多男同事都长一点,因为要留着做造型。发尾打了精油,是蜂蜜似的甜味,吹干了热蓬蓬的十分柔软。梁璋摸到时会担心自己手上茧子太多太糙,拉坏了发梢也拉坏了肌肤。他把培因哥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肩膀前拱着装作围拢的城堡,守护人人觊觎的财宝。

    “哥,特别好……”他吻到耳后时,培因哥的呼吸乱了,嫌他痒。

    梁璋空出一只手去摸床头那瓶外送来的润滑油,刚握进手里就觉得冷,这东西送来时让夜风吹得冰透了,现在都没回暖。

    徐培因半边身体都放松下来靠在他身上,轻轻的喘息声偶尔蹭吻他的后脖颈。

    梁璋有些难耐,他自控力总是不那么好。油挤到手里还是冰箱里刚拿出来似的,冰得他都差点一哆嗦。好在他手烫,两只手掌虚虚合拢,一会儿便可以暖和起来。

    徐培因被他晾在一边,黑暗中又看不到动静,用气声问他:“你干嘛呢?”

    梁璋有点不好意思,胳膊揽着他往上抱了抱,也用气声说:“等一会儿,润滑油有点凉。”他感觉差不多了,拉培因哥的一只手摸自己的掌心,“还凉吗?”

    徐培因的手指在他掌心里泡过一会儿,才很慢很小声地说:“够了。”

    梁璋放心了,亲亲他:“那就好。”

    到十二点时培因哥允了他第三次,等梁璋收拾好房间,培因哥已经睁不开眼。客厅灯光调了最低档,他靠在沙发一角,头偏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睫毛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像是困得撑不住了。

    都已经洗过澡了自然不会再穿袜子,梁璋蹲到沙发前,摸徐培因的足跟,凉凉的。他低声问:“要不要回卧室睡?”

    培因哥眼皮动了动,应了一声,整个人几乎是顺从地滑进了梁璋怀里,似乎是半梦半醒,十分柔软。

    梁璋将他慢慢抱起来,一切动作尽量放缓,轻手轻脚放到床上,又掖好被角。

    他蹲在床头,走之前忍不住多看一会儿。培因哥睡着时眉眼舒展,无论白天黑天都耗费了太多精力,是该好好睡一觉。

    梁璋凑过去亲了一下徐培因的额角,还是要回家,最后小声地报备:“哥,我走了,垃圾我都带走了啊,晚安。”

    正转身时,听见含糊的声音从下面飘来:“太晚了,明天再带走吧。”

    梁璋脚步一顿,很快反应过来:“我可以留下睡觉吗?”

    徐培因没再说话,呼吸声重新变得安稳,像是完全睡熟了。

    梁璋蹲回去,吻了他好几次,边问:“我睡隔壁屋吗?”都没回答,培因哥转过身脸蒙进被子里,不再让他亲了。

    第22章

    梁璋还是睡在了隔壁,这边应当是客房,床宽要比主卧小一号。他可能是有些认床,脑子里想了太多事情便根本难以入睡。好在他深谙睡眠之道,只要一直闭眼睛,假寐也是寐,照样可以恢复部分精力,于是放纵大脑神游太空。

    他没想到培因哥今晚会留自己过夜,那句“明天再带走吧”还在耳边回荡,总感觉培因哥说这句话的声音格外动人。

    工作之外,除了开始那约法三章,徐培因鲜少向他提要求,一切要梁璋自己猜。上司总是难讨好:究竟喜不喜欢这束花呢,收到时有没有多看几眼?喜欢这个姿势吗,到达的时间有没有缩短?愿意他留到几时,今夜回家前可以再吻吗?

    而无论梁璋如何察言观色,考官只管收卷,并不给出答案。

    直到今夜,徐培因说“明天再带走吧”,模棱两可地给出一个不太强硬的建议,却死死拉住了梁璋的衣角。

    说的应该是“明天再走吧”,不对,好像是“不要走”,梁璋再一细想,徐培因是扯着他衣服拜托他“我需要你”。

    培因哥准许他做第三回 是就是偷偷在讲这句话了,不然早就要扇他踹他,不是梁璋一句“还想”就能求得动的。徐培因早就抬不起一根手指,咬他肩头的力道都轻了,失了魂儿似的挂在他身上,过了好久才起来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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