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徐总又咋了

生气的弧度。

    “拿着,下次还我。”培因哥已经把桌上的小鱼收回去,“还站着?忙你的去吧。”

    “好,好的。”梁璋哑着嗓子握紧胸针,生怕掉了。

    他走到门口,手放到门把手,徐培因忽然又叫住他:“梁璋。”

    梁璋回头,看到培因哥单手支着腮,问他:“你今天几点下班?”

    “八点半吧,尽快。”

    他有些忐忑地报了时间,然后看到培因哥歪下脑袋似乎很认真思考了一番,空余的一只手指他:“还是不要临时改时间了,好麻烦。”

    得到这句,梁璋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立刻回去干活,不想叫徐总久等。终于八点出头,梁璋替不在的策划做了一些内容,对一遍方案其实不太满意,但明天应该可以勉强过会,便放大家都走了。

    他让培因哥在车库稍等一会儿,匆匆跑到花店,店老板说为了他今天自己都晚闭店,梁璋赶紧表示自己会多多订花,多谢他。

    他一头汗地跑回公司车库,远远看到徐培因的车子。车里亮着灯,副驾驶窗户半开着,培因哥低头摆弄着手机,已经为他留了主驾驶位子。

    梁璋停下脚步,抬手抹掉额上的汗,平复了一下呼吸。一趟往返跑,他都觉得自己折腾得好笑,心跳因为剧烈运动都要过载了,但还是拉严外套拉链,把花束遮严实。

    他打开车门钻进驾驶,徐培因闻声抬眼,还是注意到他汗湿的鬓角:“你搬货去了啊?”

    梁璋还没准备好送出花,含糊答:“有东西忘拿了……”

    徐培因说:“马大哈。”

    梁璋笑了笑没接话,手握着方向盘缓缓启动车子。他身体有些僵硬,能感觉带那束花在外套下正轻轻顶着自己的肋骨,刚刚跑出一背汗现在都冷掉浸透了衣衫。他明明要的是很小一束花,三两支罢了,不能太隆重,但藏在怀里却那么有存在感。

    徐培因坐在旁边,姿态放松,闭着眼要睡着了,梁璋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便一路沉默着开车。

    车开到家门口,他才说:“到了。”

    徐培因打了个哈欠,低头解安全带,梁璋再忍不了,拉下拉链,一掀外套,露出那一小捧花束。是浅紫色的桔梗和几朵白玫瑰,是素雅的款式,刚好今天培因哥戴的胸针就是花,只不过现在到了他兜里。

    徐培因解开安全带抬头,被花吓了一跳。

    “顺手带的,公司附近的花店嘛……”梁璋尽量一直保持姿势,但还是蹭掉了几片花瓣,有些狼狈地从身上捡花。

    徐培因盯着花束看了几秒,并没有马上接过去,他眼神有些奇怪,并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表情,反而像走神。

    梁璋紧张地舔舔下唇,解释说:“是不是有点唐突了?你别介意,我想,既然要睡,有花浪漫一点,而且你等我这么久我还空着手总有些不好意思……”

    培因哥垂下眼,细长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花瓣。他接了那束花,放在膝盖上,没回话。

    车内本不充裕的空气让花抢了大半,梁璋更不好呼吸了。他拉上拉锁,将头转回去,打着哈哈问:“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吗?还是没收过同事送的花?”

    “没有,”徐培因轻声说,“只是没想到你会带着个。”

    梁璋看他的表情,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带了。”

    培因哥语气仍旧淡淡的,却避开了他的目光,摇摇头:“太麻烦了,不要跑着送。”

    梁璋说:“这才几步路……你要是喜欢,就不麻烦。”

    培因哥到底没说是让送还是不让送,留下了那束花,但并没有插到桌上那只花瓶中。他把花束放在桌上,随后关了灯,两人拥在一起像上次那样接吻。

    第15章

    大概两次后,培因哥手放在他腰胯上推拒,梁璋大概明白这是到此为止的意思。刚过了劲儿,他也觉得有一点困,即使有暖气也不是很想立刻离开附近的热源。于是装作没懂,侧过身把徐培因拢在怀里,贴着不放开。

    培因哥的身体柔软,又带有潮热的湿意,后背那样紧得贴着自己的胸膛。梁璋的呼吸缓下来,心率却迟迟不降,前胸贴后背不知道会不会吵人。他想避开,又困得舍不得,低头鼻尖贴到培因哥的发顶上,黑暗里那点熟悉的香气像奇怪的催化剂。梁璋已经记住这个味道了,浴室的洗发乳和沐浴露都还沉甸甸,这将是徐培因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变的味道。

    培因哥于是掐他的胳膊,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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