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下快到中午了,只能先按耐下来,等吃过午饭又午休了一会儿后,公仪琢才起身去明王殿。

    明王殿白天的时候都有神侍在里面诵经祈福,他到的时候不光神侍在,容瑾和李应棠也在,而且容瑾还在给李应棠讲经。

    公仪琢愣了一下,刚迈进大殿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他这是不小心进入平行世界了,还是在做梦?

    李应棠竟然在听容瑾讲经!

    这句话里的重点都不是他很讨厌李应棠的师兄了,而是讲经。

    他早就看出来了,李应棠这人虽然是个古人,但是却是个比他还要坚定的无神论者,根本就不信什么神啊鬼啊的,甚至是孔雀大明王。

    说到这个公仪琢有点心虚,他现在其实也不是什么无神论者,系统跟他说孔雀大明王是真实存在的时候,他就信了。

    孔雀宫每个月初一都会办一场祈福大会,不光孔雀宫里的神侍要参加,大虞皇室的所有成员也要来,李应棠祈福大会上从来都没有听过讲经,不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就是暗戳戳的看着他,别以为他一点都不知道。

    而他现在竟然在听他师兄讲经!

    看样子还挺认真的,实在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到他进来,容瑾停了下来,有些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公仪琢轻咳了一声,“在寝殿里待着也是无聊,已经许久没有来明王殿了,就想来祈福。”

    听到他的声音,李应棠才回过头,看到他的时候明显很惊讶,紧接着就是惊喜。

    公仪琢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走进了明王殿,容瑾站起来迎向他,“你风寒还没有好,这么急着来祈福做什么,在寝殿里面好好休息才是。”

    公仪琢想让他别说了,再说李应棠的眼里就不只是冒光了,火都要冒出来了。

    “师兄不用担心,就是还有点咳嗽的而已,已经无碍了,来祈福说不定还能好的快一些。”

    某人不就是用这个理由住进他们孔雀宫来的吗?

    容瑾听他这么说觉得也有点道理,就没有再说什么,扶着他到离香案前的座位上坐下,李应棠也站了起来,对公仪琢拱手道:“国师。”

    他这一抬手,公仪琢就看到了他缠在右手上的绷带,他烧伤的地方被绷带缠着,但是手指还露在外面,看得出来有些红肿。

    公仪琢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过心里却像是被揪了一下,这人就没有好端端的不受伤的时候吗?

    肩膀上的伤还没好,手又伤成这样。

    三人在蒲团上坐下,容瑾把公仪琢安顿好后继续给李应棠讲经,李应棠刚才还听的很认真,这时却心不在焉起来,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公仪琢的身上。

    公仪琢微垂着头听经,但依旧能够感受到李应棠灼热的视线,很想跟李应棠说让他收敛一点,被他师兄发现了怎么办?

    幸好容瑾的注意力都在经文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俩之间的“暗流汹涌”。

    讲完一卷经文后,容瑾暂且停了下来,公仪琢拿起一旁在小火炉上温着的茶给他倒了一杯,“师兄,你讲了很久了,歇一歇吧。”

    他在要放下茶壶的时候顿了顿,又把茶壶提了起来,多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给李应棠递了过去,“太子也喝杯茶吧。”

    李应棠看他给容瑾倒茶,本来有些酸溜溜的,他也想喝公仪琢亲手倒的茶,滋味肯定不同,没想到正想着公仪琢真就给他倒了。

    他颇有些受宠若惊,立刻把杯子接了过来,“多谢国师。”

    公仪琢看到他被纱布缠着的手,忍不住提醒,“太子小心些。”

    茶杯在两人的手中交接,指尖轻触,像是产生了细微的电流一样,公仪琢收回手后将手指缩进了袖子里,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旖旎起来。

    容瑾小口喝着茶,喝着喝着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就黏糊糊怪恶心的,感觉他不应该在这里,空气都在排斥他一样。

    忍着不舒服勉强把师弟倒的茶喝完,容瑾放下杯子对公仪琢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不要勉强,累了就回去休息,大明王会理解的。”

    公仪琢点了点头,“师兄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平时都是他和容瑾轮流在明王殿带领神侍们诵经祈福,虽然这段时间公仪琢因为接连不断的生病已经很久没来过明王殿了,但他之前已经干了十几年了,业务依旧熟练。

    容瑾没有让他起来送,自己起身离开了明王殿,很快明王殿的神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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