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2)

作品:《美1教你钓老婆

艺不过一个周,然后隐姓埋名地在学校的花艺比赛交上了自己的第一个作品。

    要是让现在的吴芳怡去评判,那一次的插花就只值四个字——乱七八糟。

    但偏偏这样的花,也得到了一票。

    【很大胆的想法。】

    横冲直撞的配色,乱七八糟的花种,从死沉的花中翻涌的情绪让顾惊山驻足,随心写了一句话。

    "我的认可只是一块敲门砖。"顾惊山将最后一枝花裁剪下来,抬眼的瞬间,吴芳怡仿佛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近乎温柔的神色,"不是托举的手。"

    “那些冒然升起的情绪和喜欢无关。”

    放在以前,顾惊山不会和吴芳怡说这些。

    点头之交的情谊,不必说一些多余的话,做一些无用的事。

    “喜欢……”

    “我知道真正的喜欢该是什么样的。”顾惊山淡淡打断了她的解释,把黑色的绑带缠绕在不再能伤人的花枝上。

    他单手拿着花,说不出那张脸和花那个更胜一筹。

    “别把目光局限在我身上了,去想想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顾惊山勾着唇,脸上挂着的笑和当初吴芳怡偶然窥见的那抹笑很像,却有很不像。

    “这束花就当那张纸条的回礼了。”顾惊山轻言做下交易的定论,从怔愣的吴芳怡身边走过。

    他身上的木质香飘绕在吴芳怡的鼻畔,是和皂角味截然不同的味道。

    吴芳怡闻出了香根草和琥珀的淡淡尾调。

    潮湿的泥土与微咸的矿物味交融,在其之上是高大而茂盛的雪松,深沉而持久屹立在那里。

    是看似清淡实则很有侵略性的味道,和吴芳怡记忆里的味道全然不同。

    顾惊山接过司机递来的纸条时,天色已沉。

    那些弯弯曲曲的路毫无规则地分布在图上,直指最后的终点——乌山。

    晚风掠过他的大衣下摆,带着去年六月的温度,却裹挟着今年四月的风。

    路灯把春的点点痕迹照得分明,提醒着顾惊山现在并非六月。

    还未登顶,喧嚣声便顺着风灌入耳中。

    他在同样的位置,听到了截然不同的故事。

    "红孩儿对老皮?"观众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老皮上次和人比娱乐赛还是三年前吧?"

    老皮……这个名字真是太久没听到了。

    顾惊山压眼,视线长久地驻足在最亮眼的红上。

    全新设计的车衣在灯光下流动着暗纹,黑色线条如同夜色在车身上流淌。

    这辆车改装得越来越像他的灰幽灵,却又处处彰显着主人的个性——就像那个人一样。

    顾惊山插兜站在二楼,紧盯着下方的大屏。

    红色赛车正以近乎完美的角度切入弯道。

    车身偏移的角度,车胎抓地的尖啸。

    扬起的尘灰都那般的恰到好处。

    这一次没有刻意的围追拦截,没有金属的碰撞摩擦。

    被规避了的热以另一种方式从车的轰鸣声中四溢开来。

    潇洒结束最后一个拐弯,油表盘的速度飚到了最大,轮胎与沥青摩擦的尖啸声通过扬声器炸开,观众席瞬间沸腾。

    大屏的计时器定格,把所有的时间定格在了25′18″。

    与顾惊山去年创下的纪录分秒不差。

    山巅的风卷着引擎的余温扑向棱角分明的花。

    顾惊山无声站了好一会儿,把花拿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中那束黑巴克玫瑰。

    花的颜色深得像凝固的血,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叮——

    直达的电梯在安静的车棚发出一声不算小的声音。

    足以让某个在驾驶座上假寐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次的车门没有坏,顾惊山也没有闻到硝烟味,更没有在垂眸的时候看到某张反光的卡片。

    他拿着一束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见了上次在驾驶位上不曾看见的人。

    车门敞着,段崇明正仰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头盔丢在一旁,板寸头茬上还沾着汗。

    机车服拉链已经被扯到了终点,露出锁骨间两排牙印——这是前几天顾惊山用牙齿留下的。

    板寸的发型没有给头盔碾压发丝的机会,让段崇明的帅气硬朗的五官无比清晰地展示在顾惊山眼前。

    板寸短发利落地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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