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2)

作品:《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要一反抗,谢忱言就会沉下脸,用压制隐忍的低沉嗓音这么问。

    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才想出来谢忱言大概是恢复了记忆。

    以前在谢忱言面前的无力感和妥协感大多数来自于那种长期寄人篱下产生的服从心理,他听别人说了太多类似于“要顺着谢忱言,他是少爷”的话。

    那时候谢忱言作为他唯一能依靠的人,他对谢忱言的信任和服从程度更是达到了顶点,即使自己有诸多不愿,谢忱言一句话他还是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地凑上去。

    过去了这么多年,那种依赖感和顺从心理早就消散了,可是身份上的巨大差距让祁漾依旧胆怯。

    谢忱言如果要强行做什么事,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就连谢照礼都拿他无可奈何。

    “谢忱言……”祁漾从傅砚修身后走出来,大大方方地抬头和他对视,鱼死网破的滋味他早就尝过了,他又没什么牵挂,要真要离开反而是解脱。

    陈森这时候急急忙忙冲了出来,神色焦急,生硬地插入二人的谈话:“少爷,您确实是失忆了,您的记忆还停在大学,但事实上羊羊和你断了联系很多年了。”

    谢忱言转身,抓着陈森的手腕,目光落在他脸上,审视的眼神挖凿着他苍老的面容,责备他突如其来的插嘴。

    他只是失忆,不是失智,陈森说的他根本不信。

    他不可能会放祁漾离开,这种可能性根本不会存在,除非是有人从中作梗。

    而且,他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他不是那种能放手的人,祁漾如果离开了,他不会放任祁漾在外面游荡这么多年,他一定会在段时间内找到祁漾。

    况且,陈森对祁漾的事情似乎了如指掌,但大学这个时候,陈森是没有在他身边来的,对于祁漾的了解只浅薄地停留在别墅匆匆的一两眼和别人的描述中。

    但陈森表现出来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和祁漾相处了好几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老熟人。

    要不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要不就是陈森在说谎。

    他在试探祁漾,让祁漾自己露出马脚。

    “对啊……”傅砚修挺起胸膛,随口道,“祁漾都来这边多少年了,女朋友都有了。”

    “女朋友?”谁知谢忱言听了反而笑起来,他推开陈森,很用力地抓住傅砚修的衣领,微微一用力就把傅砚修从祁漾面前拖开。

    他的目光赤/裸/裸的扫过祁漾身上,突然一把掐住祁漾的喉咙,他面容扭曲地用力收紧手指,轻笑着问祁漾:

    “是吗?他说的是真的?”

    “我倒是很好奇,你能对着女人硬起来吗?”

    第37章

    祁漾确实没有办法对异性产生感觉。

    在谢忱言的影响下, 或者准确说,是在谢忱言的惩罚下产生的后遗症。

    和谢忱言在一起之前,祁漾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就算自己和谢忱言再过熟悉,那也仅限于兄弟朋友之间的感情。

    和谢忱言之后, 他偷偷摸摸地隐藏自己和谢忱言的关系, 掩盖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和谢忱言像陌生人一样在外人面前交流。

    刚上大一的时候, 祁漾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些许能摆脱谢家的能力了,他不需要再依赖谢家去生存。

    他做家教干兼职也勉强能养活自己, 在大学这个小社会里,他终于获得了迟到的自由。

    谢忱言跟他的学校就隔了几条街, 为了方便两人见面,谢忱言甚至在他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房子。

    不过祁漾借口学习太疲惫拒绝了两个人要住在一起的请求, 但一到周末他还是得回到学校外的那套房子和谢忱言厮混。

    因此除开周末的日子, 祁漾都过得比较自由, 谢忱言公务缠身, 又要在周末来临之前把所有工作解决完,工作日根本顾不上祁漾。

    等他发现祁漾都不对劲时, 祁漾已经收到了一条来自自己辅导的一位女学生的告白。

    那是周五, 祁漾做完家教以后坐着地铁急急忙忙地赶回学校, 再从学校里着急忙慌地跑到学校一个偏僻的小门等谢忱言来接自己。

    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快三个月, 祁漾每次都会提前几分钟来这里等谢忱言。

    今天临回来的时候, 学生突然很紧张地叫住他, 原地踏步了快十分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祁漾关心学生,更自私地关心可能会因为迟到而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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