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2)

作品:《小师叔他又叛逃了

从此潜伏南疆十年整。”

    “卧底此事,苦不堪言,十载光阴,背井离乡,众叛亲离,还要背负骂名, 舅舅无怨无悔,含辛茹苦,忍辱负重,为了收复南疆,呕心沥血,大业终成。”

    “十年青春,十年肝胆,十年热血,十年忠诚。朕不知能赏些什么才对得起这十年,”宋晖微叹一口气,“或许朕从开始就想错了,不止舅舅,还有那么多为了南鸟计划而奉献生命的人,朕无从补偿,也无法补偿。”

    “是以,朕纠结再三,以爵位略作宽慰,在此宣布,是还舅舅一个清名,自此,他不再是大魏叛臣,十年前那封逮捕令,也烟消云散。”

    他站起身:“宣,镇南侯入殿。”

    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拉开。

    封长念眼瞳一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心脏的震颤。

    靖安言头顶高冠,身着官服,白鹤在他的双臂上展翅欲飞,宽松飘荡的衣摆随着他黑色的长靴前行而微微摇曳。

    如果没有这十年。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波折。

    他会在二十岁及冠时便穿上这身衣服,同眼下一样,昂首挺胸,面带笑意,堂堂正正地走进金銮殿,在百官惊艳的目光中拱手行礼,向天子陈情。

    “臣靖安言。”他带着笑意朗声道,“叩谢隆恩。”

    他的笑容意气风发,他的模样年轻俊秀。

    他站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岁月像是恍然间折叠了十年,而靖安言不过是未到及冠的年岁。

    一切,都没有改变。

    散朝后,靖安言与陈昭理所当然地被皇帝扣下来谈论南疆后续事宜,封长念一步三回头地依依不舍,像是要把那人穿官服的样子刻进心底。

    这种依依不舍令皇帝都不好意思扣靖安言太久,还准了让封长念在明德宫外等候,他已然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同靖安言和陈昭讨论完了,奈何出来时靖安言还是看见了封长念一脸委屈的神情。

    明德宫门口两株玉兰树开得葳蕤灿烂,落在这人身上还不知晓,他忍笑走过去,伸手替封长念摘下。

    “这么望穿秋水啊。”靖安言拿着玉兰花花瓣在封长念面前一圈一圈地绕,“给陛下都看怕了,吏书大人,你可真厉害。”

    “啪”,封长念一把攥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用眼睛一遍一遍地描摹靖安言的轮廓,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干什么?傻了啊。”靖安言挣开他的桎梏,摊摊手,“好看吗?”

    “好看。”封长念眼神如有实质,自他修长的腰身来回滑动,“……特别特别好看。”

    靖安言感受到了:“我怎么觉得你的目光特别特别……流氓呢。这儿可是明德宫。”

    仿若大梦初醒,封长念被靖安言一巴掌拍在脑门,回过了几分神。

    靖安言已然大步流星地走了,封长念连忙小跑跟上他,哄道:“知道知道,我这不是从没见过你穿官服嘛,一时看直了眼。”

    靖安言半是好笑半是打趣地瞥他一眼:“就这么好看?”

    封长念点头似小鸡啄米:“特别特别好看。”

    靖安言气质比较飞扬跳脱,原来大魏服饰也一贯飘逸灵动,就连在南疆也甚少穿这种深色的衣服。

    但深色并不是不适合他,相反,这些布料往他身上一压,整个人会愈发显得贵气逼人,像是将那些浮华都掠去,只剩下一些抹不掉的玉质。

    他像是岩石里顽强生长的一株花,看似纤弱却坚韧有力,任凭外界雨打风吹去。

    所以封长念实在是忍不了了,上了马车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靖安言直接一脚抵在他的小腿上,威胁。

    “这还在外头呢,封珩。”靖安言撸起袖子,“我现在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小师叔,我该怎么管你还怎么管你。”

    封长念却不管不顾地握住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唇边反复亲了好几口。

    他心道,小师叔小师叔,他管那么多名正言顺呢,他现在想要的名正言顺是别的,可惜那天到最后靖安言也因为害臊没给他个确切的回复。

    他把人拉在怀中细密地吻,马车一路拐弯又直行,里头本就一晃一晃,反倒把真正的动静掩了进去。

    靖安言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眼瞧着脸色绯红,像是喝多了酒一般,封长念更是心头火起,恨不得直接把人拆吃入腹。

    距离上一次两个人被翻红浪可过了太久太久了,忍得封长念都快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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