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

    “好主意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

    “喂喂，谁允许你擅自决定的啊！”

    “哈哈，反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做到吧！哈哈哈——”

    “萩原，这个家伙喝醉了，快将他拎走——”

    “NO！我也不要和这个醉鬼坐在一起！”

    “诸伏，别拉我，我要和这个卷毛混蛋一决高下——”

    “啊，班长，你看他！快管管啊！”

    “小白川~过来坐，别理这些醉鬼~”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热闹的聚餐在夜幕的慢慢降临中落下帷幕。

    一行人慢悠悠地往回走，踏着柔和的月色以及路边的灯光，一如多年前那般潇洒肆意。

    松田和萩原走在前面，诸伏和伊达正聊着最近的厨艺心得，而落在最后的便是白川湫和降谷零。

    金发青年的紫灰色眼眸中仍有几分醉意，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

    “白川。”

    他唤了一声，白川湫看着他，微微侧过身：“嗯？”

    “我真的好高兴。”降谷零轻声说，“大家能够时刻团聚在一起，谁也不会缺席。”

    “我也很高兴。”白川湫眉眼弯弯，笑容轻柔而舒缓，还带着几分曾不见过的洒脱。

    “其实前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一个人在堡垒中，跌跌撞撞地对抗着那些家伙，跟随我的许多部下都为此牺牲了。”降谷零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皎月，声音惆怅，“最后我实在太累了，索性和整个堡垒一起沉入了海底——再然后我就醒了。”

    白川湫沉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后来我不敢再入睡，索性就这样一坐到天明——我真的好怕我现在的一切就是一场梦。”

    降谷零看着身旁的人，声音格外低沉。

    这一刻，白川湫仿佛看到了平行时空里的那个降谷零——那个孤身一人的zero。

    “我实在无法想象，没有你们的世界会是怎样，但总感觉或许那才是我最后的结局。”

    白川湫笑着抬手按住降谷零的额头，冰凉的手心让降谷零清醒许多。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白发青年地看着降谷零，“大家才不会让你一个人呢。”

    或许他的来到，就是一群不甘的命运对另一个命运的呐喊，而他很荣幸，代替他们终结了一切的悲剧。

    降谷零才不是一个人呢。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也觉得刚才的自己挺多愁善感的，顿时有些好笑。

    “白川，谢谢。”

    最后金发青年说。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这句话应该在一年前就对你说。”

    海底深藏住了所有的秘密，但人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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