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2)

作品:《太好了是bk我们有救了

人物,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名字让他意识到有这个角色。

    晏竖尔。

    他身后到底藏匿着怎样不可告人的阴影。

    想到此飞鸟意识到问题,他看向俞会,“你怎么样,感觉到哪里异常吗?”

    后者垂眸思索,片刻后才道,“这个想法很突然,甚至可以称得上无厘头。”

    “刚刚的谈话中,戴卯卯的说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个可能——创伤反应。晏竖尔不接触,要求诚意,正证实了他之前概率被类似组织背刺过。”

    “类似组织?”飞鸟一顿,心中猜测,“你是说……”

    类似组织,即是指各项大前提并集的组织,譬如事务部为官方,正规,特殊性组织。那同样的,符合该大前提的组织还有一个——

    【金盏花疗养院】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俞会说。

    金盏花疗养院在事务部可谓家喻户晓,就连他们两个权限不够格的都略有耳闻。

    许多年前,它曾经是民间注资自发建立的疗养组织,建立初心是援助收留高度污染,及不可逆污染人员。后面由官方接受管理,可后来却因某秘而不宣的原因关停。

    时至今日许多年过去,关于金盏花疗养院的资料仍旧是事务部至高级别的加密文件。

    全事务部算下来,能接触到的人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两人之间不约而同地泛起沉默,片刻后,俞会接着道,“倘若接触过一次背叛,那便也可以理解晏竖尔心里防线高了。”

    他吐出一口气,顿了顿,“同样的,不排除晏竖尔本身也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原本想回忆他交谈习惯,提及内容推测他先前生活环境,然而现在发现——”

    “我的记忆变得模糊,甚至出现大段空白,像飞鸟你一样。”

    飞鸟:“这不合理,对吧。”

    “没错。”他点头,“非常不合理,一个人通常会忘掉绝大多数的日常活动,重复动作,口水话等诸如此类的浅薄行为。我可不认为进崩陷场是什么轻松愉悦的活动,加上晏竖尔出现时机太过巧合,格外引人注意——所以,我的记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空白呢?”

    “这样,你才推测是有东西改变我们的记忆。”

    俞会摆摆手,“不,就算不推测,巨大的记忆变动也会让我们意识到问题,提出不过是提前面对问题罢了。”

    “话虽如此,”飞鸟一筹莫展,“我们知道了,有什么用呢?”

    “……”他也沉默了。

    “晏竖尔这种棘手人物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了,不然能怎样呢?严刑逼供?这可不合法合规。”前者无奈道。

    俞会说,“我认为我能说服他。”

    “早在济川中学的时候就碰到晏竖尔了吧?”飞鸟核实道,“先前没有,往后也很难。”

    俞会:“……”

    “咚咚。”

    不远处的门板传来敲击声,抬首望去,戴卯卯收回手,“聊好了没有,我说你们也太若无旁人了吧?”

    俞会飞鸟对视一眼,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卯卯姐,你还记得金盏花疗养院吗?”

    能力觉醒是危险与收获并存的事儿,不过与其说是收获,不如说能力是高污染后的后遗症。

    就像是沉柯烂斧,在山中获得了更为长久的寿数,出了山却发觉至爱亲朋的离去。

    可他的寿数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就像高污染认知错误究竟是好是坏一样无解。

    而戴卯卯,早年高污染后就被收容在金盏花疗养院。

    “?”她挑眉,“有事卯卯姐,无事戴卯卯是吧?”

    兄弟俩对她投去殷勤眼神,“细说。”

    “细说啊……”

    戴卯卯摩挲着指节,眼神放空,像是在追忆往昔,“我真正接触到疗养院是18年。那时候金盏花疗养院已经被收编,成员大换血,很多人都不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时候成立的,组织人又是谁。再加上我被援救人员找到时生命体征几乎消失,接下来3个月,我都浑浑噩噩地。”

    “我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就这样很久很久,五感封闭时我甚至一度以为是永恒。”

    “疗养院的护工会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不过介于工作性质特殊,护工不允许与我过多接触。有必须接触的时候,会提前由看守来给我绑束缚带——”

    她的回忆戛然而止,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这就是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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