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就分了不太景气的几亩薄田,也就是村西的这几亩。

    傅老二靠着自己杀猪的一身手艺,后来赚了银钱置办了不少田地,但因着李二花身子不爽利,买来的田地便都租了出去,只年尾从租户家收些粮食上来,抵作租金,而分家得来的这几亩,却被傅老大一家连哄带骗地又要了回去,虽说打的是租赁的名头,但这些年甭说是租金了,愣是连一粒米都没见着,李二花每每说起这事儿,就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唠叨着叫傅老二寻机会把田地重新要回来。

    傅有良顾忌着兄弟情谊,是怎也开不了这个口,但傅秉渊是何须人?哪里能是同人讲情理的人,故此喝完酒地第二日,他便明晃晃地登了傅老大的门。

    “大伯,大伯娘?”人还未进门,他就吆喝起来。

    傅老大正搁屋里同婆娘商量自家儿子傅秉文的束脩,乍一听这吆喝声,片刻才反应过来,俩人视线一碰,眸中尽显疑惑,这傅秉渊连成亲都未曾登门送过喜帖,这会儿跑来作甚?

    宋玉珠推搡了一把傅老大,叫他出门把傅秉渊打发走,自己则盘腿坐在炕头上,没有半点要挪动的意思。

    傅老大有些不耐,但还是翻身下炕,趿拉着布鞋往院里走,一拉开屋门,见傅秉渊大喇喇地站在院里,他勉强扯出个笑脸,“秉渊来了?可是好久没见着你人了,这阵子上哪儿去了?”

    傅秉渊扯着嘴角笑了笑,“瞧大伯这话说得,我还能去哪儿?不过就是在村里混日子罢了。”

    傅老大眼底闪过一抹鄙夷,他向来瞧不上傅老二这一家子,这傅有良赚再多钱,碰上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儿子,家底也会早早地给败光了,哪像他儿子傅秉文,转过年就要考秀才了,等做了大官,就要把他们接到城里享福去。

    再看箱傅秉渊时,他眼里尽是得意,连语气都傲慢起来,不自觉地开始说教,“秉渊呐,这成了家,可不得混日子了,怎么也得给自己这点事儿干,养家糊口,哪哪都得要钱,你看我们家秉文,好歹博个功名出来,给老傅家争点气,你说是吧?”

    傅秉渊懒得听他说教,挠了挠耳朵,“大伯说的是,这不前段时间,我出去跑商,帮着衙门剿匪,得了三十两赏银呢,不知此事您听说了没有?”

    傅老大干巴巴地讪笑两声,他倒是听傅老太提了一嘴,还当是村里传出来的闲话,没想竟是真的,那可是三十两的赏银呐!他正愁秉文的束脩没钱交呢,这钱不就送上门来了?他收起先前的傲慢,压低了身子,笑得一脸讨好,“哎呦,秉渊如今也是有本事了,这衙门就是大方,三十两赏银说给就给,哪像咱们这平头小老百姓,你大伯我就指着这点田地给你大堂哥交束脩呢,这考功名,可是费钱得很。”

    傅秉渊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惦记上自己那三十两赏银了,也不戳破,只当是没听见,似笑非笑地含糊了过去,“大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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