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作品:《和小夫郎退婚当日我后悔了(重生)》
他将其单独分出了一碗来,这老田头,平日里除了稀罕他那有年头的老烟袋,还喜欢浅酌两口,这田螺酿肉做起来虽麻烦些,但却是一记下酒的小菜。他想着给老田头端去一碗,傅秉渊这会儿可还跟着老田头学养猪的事儿呢,得劳他多费心思了。
李二花对叶湑的做法很是赞同,只是担心这一碗田螺酿肉单薄了些,叶湑走前还塞给他不少新鲜菜,叫他一同给送过去。
傅秉渊起早割了两趟猪草,这会儿又在收拾猪圈,忙得昏天黑地,不知四六,听着院门口传来叶湑的声音,还当是自己生了幻觉,他扔下铲子,定睛往院门口一望,他惦记了一整日的小夫郎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举着一碗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正笑眯眯地同老田头说道,
“田叔,我今个儿去后山挖了田螺,肥实得很,我做了点下酒菜,拿来给您尝尝鲜。”
“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为了傅家小子而来?”老甜头捋了把胡须,拆穿了叶湑的「小心思」。
“田叔,瞧您这话说得,我们这做晚辈的,孝敬长辈还不是应当得嘛。”叶湑说着同傅秉渊使了个眼色。
傅秉渊得令,从他手里接过田螺酿肉,推着老田头进屋坐下。
老田头从柜子里翻出了傅有良当初提过来的两壶好酒,拆了封,难得同傅秉渊斟了几杯。
这酒后劲儿足足的,就着田螺酿肉,二人还真喝了不少,傅秉渊同叶湑从老田头家走时,脚步都打着飘。
回了家,叶湑去煮醒酒汤的空儿,傅秉渊闹着要寻他,又是掀米缸,又是开斗柜,嘴里还念叨着「阿湑」「阿湑」,好似他家小夫郎就真的藏在这米缸,斗柜里似的,更有甚者,找不见叶湑的身影,他颠颠儿地跑去大黄的狗窝里,差点把脑袋卡在窝里面拔不出来,惊得大黄和枝枝四处逃窜,不敢靠近他身边。
好在叶湑端着醒酒汤将他哄回了屋子,才没把熟睡的傅家爹娘吵起来,不然,照着傅家爹爹的脾性,当即就能给他个大比兜子。
叶湑本以为他醉成这副模样,兹等着哄他喝了醒酒汤,上炕安稳睡觉便是,可谁知刚把人抬到炕头上去,傅秉渊一个翻身,将叶湑不偏不倚地压在身/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软声道。
“阿湑,咱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你...你唤我一句夫君可好?”
第32章
◎他看见傅秉渊大半个身子都湿了◎
“阿湑啊, 我这头咋这么疼呢。”一大早,傅秉渊扶着脑袋坐起身来,头疼得似是要炸开一般。
叶湑正坐在炕沿儿缝补衣服, 闻言,停下手里的活,撇撇嘴冷哼了一声, “一整个脑袋都磕在炕头柜子上了,可不得疼”
“?”
傅秉渊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昨个儿他明明是记得自己喝多了酒, 把叶湑压在身下,黏黏糊糊地哄着他唤自己夫君,怎么就磕在柜子上了?
他不信邪地摸了摸脑袋,还真摸着有一处肿块,轻按一按,就忍不住吃痛叫出声,他更是郁闷, 正想开口问问怎么一回事儿,就见叶湑随手将衣服搭在炕头上,一把将遮挡的帘子拉开, 灼灼阳光穿过窗户, 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刺得人睁不开眼。
“你既是醒了, 便快些起来吧, 这都要巳时了, 待去得晚了, 田叔定又要拿你说事儿了。”
“巳时!”傅秉渊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 几乎要跳起身来,他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咋能就巳时了!都怪傅老二的那两壶酒后劲忒大!哎呦,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呐!”
“你莫急,灶上还温着肉饼子呢,垫吧垫吧肚子再走吧。”叶湑瞧他急急慌慌地往外走,连忙唤道。
“不吃了不吃了,哎呦,我得赶紧走了。”傅秉渊将鞋子后脚跟提上,扎紧裤腰带,临至门口又冷不防地折返回来。
叶湑不明所以,还当是他落下了什么东西,正歪头四下打量,乍然被扯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额前落下轻轻一吻,再回过神时,得了便宜的某人早没了影,跑得跟兔子似的。
他轻抚了抚方才被印下的痕迹,良久,嘴角泛起一抹连自己都丝毫未察觉的笑意,蓦然想起昨晚上,傅秉渊将他囿于炕上,抵着他无处可逃,脑袋窝在他怀里,可着劲儿的让他唤自己一声夫君。
叶湑心里头别别扭扭的,如何也喊不出口,分明自个儿在外人面前,称呼傅秉渊为夫君都,都顺当极了,可偏偏就是在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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