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我夫君,难不成要维护你这块小饼干?◎

    他们从云峰寨回来已有三日了。

    傅秉渊没日没夜地昏睡了三日, 李二花一度以为他人没了,哆哆嗦嗦地试探了好几次鼻息,人还喘着气儿, 这才放下心来。

    想来那日,她去耿年家给他娘送了些补身子的骨头汤,回来见村里人都围在她家院子门外, 张着脑袋往里面瞧着什么,还当是自己家里出了事儿,她这把人一扒拉开, 才看着好大儿满身血淋淋地被县衙的人给抬着送回来, 李二花当场眼一翻,就撅了过去。

    好在身后跟着进来的叶湑全须全尾的,面上瞧着只受了些皮肉擦伤,最严重的地方就是脖颈间被刀疤掐出来青紫的淤痕,傅有良不放心,跑了趟李大夫家,把人给请了过来, 望闻问切走了一遭,确信没伤着肺腑才作罢,至于傅秉渊, 他睡成那个样儿, 连药都灌不进去, 李大夫也就只调了点外用活血化瘀的药膏, 嘱咐叶湑一日两次给他抹抹便成。

    这听着叶湑将他们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道了一遍后, 李二花自个儿越想越害怕, 搁家里辗转不安地念叨两日, 又听村里神婆说傅秉渊这是犯了太岁, 当即便决定去白云寺给老神仙们上柱香,再去方丈大人那给俩孩子求两道护身符。

    傅有良一向不信这些东西,但又拗不过他家婆娘,晓得她是想图个安心,遂提早准备了贡品和香火。

    一早起来,李二花跨上竹篮,带上叶湑就往白云寺去,连早饭都没得给这爷俩做。

    打村里过时,赶上扛着锄头背篓去地里干活的农户,见他二人往这边走,立时躲得远远的,仿若叶湑和李二花是生了哪门子的瘟病似的,直至他二人走出好远,叶湑扭头,还能瞧着身后的农户对着她俩的背影指指点点。

    这个情况,打他和傅秉渊回来那日便开始了,县衙的捕快们来也匆匆,走也匆匆,又是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村里看热闹的人家都有模有样地传,傅秉渊是在外面犯了事儿,被县令老爷打成这样血次呼啦送回来的。头着前年,隔壁村子里有人偷盗,被扭送了县衙,就是这样被抬着回来的。

    可傅秉渊又如何能同那些个杂碎相提并论?他一时气不过想上前理论,被李二花眼疾手快地拦住,只叫他别入耳,权当是看猴子演戏了,同这些好事儿的人,说再多都是废话。叶湑嘴上虽应着,但心里总归不舒坦,自己儿子被人误解,李二花为何不解释解释呢?

    直到二人走至没人的地方,李二花才悄没声地拉着叶湑,“湑哥儿,昨个儿你跟娘说,秉渊将那几个宵小收拾了一顿,那县令大人当真是没有追究吗?”

    “确实如此,那日夫...

    ”叶湑顿了顿,夫君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说起来有些涩口,可又担心叫李二花瞧出端倪,他摒了摒神色,正色道,“那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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