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须臾片刻不见狗影不说,大黄还叫的这般慌张。

    “是不是贪玩踩着捕猎夹子了?”叶湑见傅秉渊面色凝重,出声揣测道,这一带常有猎户上山捕猎,埋在土坑里的陷阱有时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动物了。

    傅秉渊眉头紧蹙,望着不远处的山头,“听这动静八成是了”,他回过神来,对叶湑道,“阿湑,你先回,我瞧瞧去。”

    “我同你一起吧,万一真是大黄踩着夹子了,你一个人可顾不过来。”叶湑斟酌道,他记得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有哥儿上山砍柴,便是不小心踩中了捕猎的夹子,好几人帮忙才把兽夹给撑开,就这样,那哥儿还被夹断了腿,搁家里歇息了个把月才好起来,大黄若真是着了道,恐凶多吉少。

    傅秉渊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这天色渐晚,林间都暗了下来,叶湑一哥儿在林子里穿梭也不安生,倒不如跟着自己,等找着大黄,再把他安稳送回家去。

    俩人循着大黄的叫唤声,快步而去。

    越往林中深处去,草木生得愈发茂密,傅秉渊让叶湑走在身后,自己挥舞着短斧,一路劈劈砍砍,勉强收拾出一条仅一人能过的小路。

    大黄的叫声听上去越来越匆促,傅秉渊脚步跨得很急,一颗心似是在油锅里煎烤着,大黄是他从狗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它瘦得皮包骨头,蜷缩在铁笼子里,怯生生地望着他,他一时心下不落忍,同狗贩子讨价还价,花了二十文钱将它赎出来,安置在院子里看家。

    前世匪徒上门打砸时,大黄为了护他,死死地咬住匪徒的大腿不松口,被人一棍子抡到脑袋上,当场就吐血闭了眼,傅秉渊难受了好些日子都缓不过劲来。

    一想到这会儿的大黄没准已经落了灾,傅秉渊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紧紧地揪住,一刻也待不住,脚底跟生了风似的,叶湑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步伐。

    紧赶慢赶的,一斧子下去,傅秉渊劈开挡在面前的灌木枝子,见大黄围在一棵树下急得直打转,嘴里还呜哇呜哇地乱叫着,许是闻到了自家主人的味道,大黄醒了醒鼻子,耷拉着的耳朵瞬时挺立起来,撒丫子直直地往他这边来。

    “奶奶个腿儿的,可把老子给吓坏了,狗丫的!”眼瞅着大黄腿脚利落,不像是有伤的样子,傅秉渊这才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间,身上漾起了一层薄薄冷汗,风一过,还有些凉意,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随后跟来的叶湑细细瞧了瞧大黄身上,见没有外露显眼的伤痕,也跟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傅秉渊歇了半刻,刚把气儿喘匀和,大黄凑到他跟前,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咬住他的裤脚往方才他转圈的那颗树下拽。

    他被扯得没办法,推又推不开,索性便站起身来,憋着火叱骂道,“去去去,滚一边儿去,老子满山坡地寻你,你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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