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玩贪吃蛇。

    在连着五次夺得榜首后,耳边传来轮椅滑动的声音。他偏过头一看,就见牧绥推开房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倒是挺有心情。”牧绥戏谑地说道。

    林知屿把手机一丢,懒洋洋地往枕头上一趴,说:“其实我现在心情可差了,我恨不能先冲去找温逯拼命,再和我的经纪人同归于尽。”

    牧绥嗤笑了一声,轮椅驶入卧室,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夜色中炸开。

    林知屿的衣摆还向上掀着,后腰上的淤青比下午时蔓延得更大。牧绥扫过他裸露的皮肤,不咸不淡地说道:“还以为你不会在乎路边的犬吠。”

    “那也没人喜欢背锅啊,尤其我当时是真的想救他。”林知屿撇了撇嘴,委屈地说,“现在后悔死了,怎么就不控制一下自己的手呢。”

    说着,还在那只害了他的左手手背上打了一下。

    牧绥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在林知屿的腰上逡巡了片刻,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不耐烦地点了又点。

    林知屿被他看得有些发烧,不自觉地想起下午牧绥手指在肌肤上划过的触感,他的手指很凉,像一片霜,但触碰过的地方却轻而易举地燃起了火,胀得发热。

    林知屿不知道他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正如他不知道牧绥此刻到底在看些什么。

    “就是看得恐怖了点,吓着牧先生……唔……”

    牧绥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摁上他的腰窝,力道轻柔地划了一个圈,肿胀的淤血被向外揉开,发热发胀的痛感都似乎被这微末的凉意驱散。

    “只是看着?”牧绥反问。

    林知屿的腰上没什么肉,薄薄的一层,但手感却意外地好。只是那一大片的乌紫色已经变成了棕紫,看着都令人心烦意燥。

    林知屿抓着枕头喘了几口气,牧绥的手指还在腰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即使知道对方是想替他化开淤血,他还是忍不住地出言制止:“……别……不要揉了……我疼……”

    小腹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脊背下意识地弓起,配合着下陷的后腰,延伸出一条漂亮又脆弱的弧线。

    几秒后,牧绥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他的视线沿着林知屿的背向上滑去,刮过他紧咬的唇,落在闪烁着荧光的手机上。

    “你们剧组发声明了。”他淡漠地提醒道。

    “啊?”林知屿抬头,才发现微博上方的消息提示不知什么时候弹了出来。

    温逯的粉丝、正义路人,还有林知屿的黑粉已经输出了一个下午,话里话外都是让剧组给个说法,以及坚决抵制资源咖祸害观众的论调。

    就在舆论即将完全失控的时候,@《青鸟》官方微博终于发出了第一条声明:

    【关于剧组拍摄事故的情况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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