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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2)

作品:《时差

么要想那些,根本不重要,根本没人在乎,那不关你的事,你要做的是睡觉,听见了嘛。”

    听见了,他的所有意识都听见了郗寂说的每一句话,它们正在分门别类的分析每一句话的含义,试图分解出在意和不在意,试图抽离出在乎和爱。

    心率快到像是在睡前喝了数不清的咖啡,那些兴致勃勃的咖啡因努力做着本职工作,太阳穴不断跳动,有根神经像是准备破土而出,翻来覆去,数到两百只羊,突然出现郗寂的名字,重新开始,卷土重来的却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凌晨两点自暴自弃,这是绝对的深夜,寂静——换种说法,安静且黑洞洞,念及过去不是他的问题,这是诸多时代的人的通病,怪不了他。彻底放纵,十岁的郗寂比现在可爱很多很多,他站在讲台上沉稳的介绍自己的名字,讲台下的同学们起哄,“到底怎么写啊,你写在黑板上呗。”

    转身,拿上一个粉笔头,工整的写下郗寂两个字,他那时候说希望和大家好好相处,和一些人成为朋友,或许能和很少一部分人成为好朋友。十岁的郗寂,正经的说成人世界的法则,邓念忱不受控制的做出评价,那时候的郗寂是个可爱的小大人,转念一想,狠心做出评价——现在的郗寂是最无聊的大人,只会说些让人心烦的话语。

    轻声推开宿舍门,没想到宿舍的灯已经亮起来,他们正急匆匆穿上衣服准备洗漱。

    “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最好没有忘记我们今天要上山,实践课可请不了假。”

    忘了,忘了个一干二净,早饭放在他们各自的桌子上。

    “妈呀,邓念忱,我发自内心的爱你,竟然带早餐。”

    “那可千万别爱我,我真不喜欢你这样的。”

    白奇叼着牙刷出来,“那不废话吗?您可是有白月光的人,还能喜欢上谁啊。”

    “你还是别吃你那份早饭,一开口就让人反胃。”

    张渤洋小声嘀咕,“这是说中痛点了,恼羞成怒。”

    昨天下午打篮球是个善意的谎言,宿舍里的其他人在篮球场,邓念忱始终待在宿舍,他说要见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他说是家庭聚餐。下午三点到五点,坐在书桌前什么也没干,打开空调,关上空调,时冷时热,这是一场时而黑白时而色彩绚烂的电影,并且始终强迫自己将虚化的场景复原,让年轻的他们再次清晰,让发誓忘记的往事浮出水面。那是高强度的自我折磨,是失去控制的伤害。

    实际上,上山计划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大巴车上不了高速,他们便在大巴上静候雨势得到控制。宿舍的人聚在一起,吃完早饭擦擦嘴准备开始问询。邓念忱没给他们机会,用格子衬衫盖住头,隔着衣服发出声响,“睡会儿,大早上困死个人。”

    他们在互相使着眼色,要不然说白月光是白月光呢,一个被喊到烂大街的词汇,一出现还是有着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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