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1/2)

作品:《穿书成渣女驸马+番外

白,只剩下一口气。

    嫂嫂就那么冷漠地走在前面,对着爹娘说了句:“他要杀我,他想抢走盈儿。”

    爹爹大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娘亲只是哭,颤巍巍地走到大哥身边,一声声问着:“儿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怎么就想不开啊?”

    大哥吐出一口鲜血,手指着嫂嫂,“她不是盈儿的娘,我也不是尘儿的爹,她…”

    话没说完,大哥就咽了气。

    嫂嫂不是盈儿的娘,他们都知道,但大哥不是尘儿的爹,是什么意思?

    周祁月不懂,但爹娘的表情好像是早知内情。

    嫂嫂也看出了爹娘是知情人,极为厌弃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带人走了。

    她想问为什么,可爹爹自此意志消沉,娘亲也万事不理,没有人能回答她。

    她只知道从那以后,嫂嫂再也不愿见她,也不愿见爹娘,很快,嫂嫂离开了羊州,带着盈儿回京了。

    周祁月说完,怔然盯着陶铅华:“铅华姐姐,你明白吗?”

    陶铅华不明白,只得摇摇头:“小月,往后你就跟着朱长史学习庶务吧,如何?”

    没错,朱厌想留在京城,叶雪尽却不提封赏,直到朱厌自请回羊州。

    叶雪尽才准了,且许他继续做羊州长史。

    陶铅华却深知,朱厌的死期快到了。

    羊州城的长史,用不了多久,就该着手换人了。

    叶雪尽初登大宝,是需要像疯狗一样的刀,这把刀要狠,最重要的却是忠心。

    而朱厌,私心太重,那么就不是非他不可了。

    周祁月顺从地应了下来,她想要成长,也需要成长,她会成长起来的。

    待她退下,陶铅华眉头紧紧蹙起,齐明烟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句句不离小盈儿,似是透着什么深意,难道是小盈儿的身份有什么蹊跷。

    陶铅华想不明白,但很快,她便懂了。

    因为京城传来消息,小盈儿认祖归宗成了皇女,还被封为了太女,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可齐明烟为何那样胆大直接,又谨慎保留地试探她呢,她从来都不知情啊。

    她不知道,同样也没有人回答她。

    “爱妃在想什么?这盛世可如你所愿,啧啧啧。”就在这时,朱厌摇着把扇子,慢悠悠地走到陶铅华面前。

    陶铅华皱眉:“你叫我什么?”

    朱厌合起折扇,用扇柄挑起陶铅华的下巴,意味深长道:“爱妃再装下去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只这一个动作,陶铅华霎时起了杀心,整张脸都冷了下来,“放肆!”

    说罢,她立时抬手,“来人,将朱长史拿下。”

    “是。”护卫一拥而上,将朱厌捆了个结实。

    陶铅华眉目沉沉地盯了朱厌片刻,笑得阴冷又残忍:“押入刺史府地牢,本官要亲自拷问。”

    当晚子时,她才走出地牢,命人处理好朱厌的尸体。

    原来,她的梦只有一半,梦里的那一世,和安的确死了,她也的确与朱厌成为了盟友,甚至结为夫妻。

    朱厌说,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做了皇后还不够,竟一直暗中觊觎帝位。

    那个她,处心积虑地给朱厌下毒,在朱厌卧床不起、口不能言后,便开始垂帘听政,后来顺理成章地坐到了龙椅上。

    那个她,每日以折磨朱厌为乐,日日都念叨着叶雪尽。

    那个她不爱任何人,一生杀伐决断,最后又把皇位还给了叶家人。

    她找到了昏君的私生子,那个男孩名叫周让尘。

    那个她因为对叶雪尽的缅怀与愧疚,老了以后变得糊涂,轻易就被周让尘蒙骗,前脚禅让了皇位,后脚就看着自己苦心推行的新政再次被推翻。

    那个她死不瞑目,比朱厌还先走了一步。

    那个她,在临死前曾笑言:“朱厌,我回到了过去,虽然只有半日,但你相信吗,再来一次,这盛世定会如我所愿,如和安所愿。”

    陶铅华望着漆黑的夜空,久久不能言。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垂暮之年的自己突然回到了年少时。

    她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仿佛感知到了自己很快便会魂飞魄散,在看到不远处有熟人匆匆走过时,鬼使神差地追了上去。

    她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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