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感受着近在咫尺的雨伞和头顶大雨倾泻而下的刺痛感,太宰治久违涌上了一种微妙的无语。

    “但是既然先生想做,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吧。”

    中井撑着伞,一只手放在暗橘色的大衣口袋中。

    “不是什么事都需要理由的吧,太宰。”

    不是什么事情都有理由吗?

    太宰回过头,看向踉踉跄跄站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的男人的身影,露出苦恼的神情。

    这个道理,学起来可能会相当艰难呢。

    ——

    见面的地方,在横滨的一处和式茶屋中,据说这个茶屋的老板曾经受过千间幕的恩惠,几乎是最早的据点了。

    见到一身是血的两人,老板也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说房间已经准备好,可以直接过去。

    太宰一身滴滴答答着水,几乎要成流从脚踝流下来了,他脱下沉甸甸的鞋子,一步一脚印的走到房门口去。

    一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白发的青年,青年穿着合身的衬衫,白发被扎成小辫子落在身后,额角略长的白发散在眉眼间,垂眸时,竟又一种令人心灵都安静下来的特殊美感。

    太宰治瞪大眼睛,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白发青年有着似曾相识的异色双目,诡谲的双目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诧异。而后从桌前站起身,将一条干燥的白毛巾丢在他头上,十分顺手的给他揉干头发的水迹。目光则已经落在了他身后的男人身上,似乎正在评估打量。

    这手法还挺舒服的……

    等等,不是,你谁啊?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第22章

    对于照顾别人, 千间幕还是比较熟悉的。

    和同伴们相处的时候,彼此之间经常就会有冷不丁的一下关怀。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理由什么情绪,大家都在‘拟人’。彼此也都不在乎这个, 甚至还会大大咧咧的评价一下手法变好了。

    所以在将太宰治纳为同伴的范围内,并看见太宰治一身是水的时候,他dna动了。

    太宰治从毛巾底下探出瞪的溜圆的眼睛,小猫似的顶着毛巾呆呆的看他。千间幕有些疑惑,但他没管,只是又搓了几把猫头,把毛巾翻面搭上去, 非常自然的就走回去坐下来。

    “你……你是……”

    太宰治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异能无效化,居然被无效了。

    不是异能?你谁啊?你怎么这么像我的一位故人?

    不过除了还没看见过成年体的他之外,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千间幕看着身上还滴答着血的男人,微微皱眉。

    “你之后打算去哪?”

    神山修茫然的眨眼。

    “我不是……被你们?”

    “不是的,你找一个地方安安分分的活着就行。”千间幕坐在榻榻米上, 坐姿并不规范,但很漂亮。

    “说起来,与15岁少女私奔……?”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感情, 我22岁了, 我怎么可能?!”

    神山修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他尽力辩解着:

    “小红叶她从小就被养在mafia, 只被教导了如何引导控制别人的爱,她太寂寞了, 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对不起, 我应该和她说的再清楚一点的。”

    “……那你为什么要带着她逃跑?”

    “我只是, 不想再看到她痛苦下去了,她还只是个少女而已。”神山修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他是真的被插了一刀,但也是真的没有伤害到关键位置。他惨笑一声:

    “只是,说到底,这样的行为也满是错误吧。”

    只是想带着她逃跑而已,只是想让她高兴一点而已。

    他的生命如此卑贱,就算死去也不过是徒增垃圾,没有亲人爱人,没有友人目标,无知无觉的活着,可如果连自己想试着拯救的人都拯救不了的话,就算死去也会满是遗憾吧。

    他已经不知道该为了什么活下去了,那么就用这条命,给少女点亮一束火把吧。

    只是这么个卑劣无比的理由罢了。

    “自我感动。”太宰治已经过了惊慌的阶段,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将缠绕在身上的绷带解开,躲在千间幕身后,时不时用手碰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如果你死了,你会成为她的人生阴影吧。”

    青年的脸色更苍白了。

    “不是个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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