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得到那些东西。

    对错有时候就是这样,大多数便是对,极少数便是错。

    他不能再继续伤害家人。

    至少在足够强大之前,不可以。

    “妈妈,不要难过了。”夏油杰抬起手,努力的去拥抱自己的母亲,“我会乖的,不会再让妈妈伤心了。”

    这一日后,小小的夏油杰决心将他所能看到的东西,深深隐藏在心底。

    在那之后,夏油杰也如老师的愿,成为了品学兼优的优等生。

    ***

    1989年。

    室内的叫喊声依旧没有停止。

    将和服袖子卷上去的侍女在走廊来来回回的奔跑,从室内端出来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留在外面的男人来回踱步,焦急的情绪得不到任何的缓解,反而越发的难以平复。

    家主夫人临盆,整个五条家都严阵以待,家主和夫人的这个孩子,自打怀上后就胎像不稳,家中的医生被家主和长老们三令五申,必须要想办法保住这个孩子。

    只因这孩子是家主和夫人多年来唯一的一个。

    五条家不能一直没有继承人,更不能在他们的手中衰败下去。

    这个道理,就算是夫人本人,也是明白的。

    因而她并没有拒绝医生提出的保胎方法,即便那每日每日的保胎针痛的她几乎落下泪来,她也在咬牙坚持着。她很清楚,如果这孩子不能平安降生,未来恐怕他这个夫人就要被能够为家主、为五条家延续辉煌的人所替代。

    即使她与丈夫之间感情甚笃。

    妻子的又一声尖叫和物品被打碎的声音让家主猛然回神,他心头一惊,下意识想要进去屋里,却又马上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他声音打颤的询问。

    室内没有人回应,应当是在处理方才的狼藉。

    他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五指握拳,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半晌后,有人从屋内将门打开,仍旧是端着一盆血水。

    那侍女脸色挂着汗珠,但表情已然不复之前的紧张,双眼迸发出喜悦,同家主道:“恭喜家主大人,夫人生了,是个小少爷。”

    语毕,侍女匆匆端着水盆离开。

    家主和等候在这里的家族长老们皆松了口气。

    一直等到室内的狼藉收拾完毕,家主才进入了房内,坐在妻儿的床边,伸出手为睡过去的妻子拢了拢被角。

    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那孩子瘦小羸弱,裹在襁褓里安静的躺在母亲的身边。仔细去看,头顶上居然是白色的绒毛,与他们夫妻二人的黑发完全不同。

    家长心头一震,脑中闪过一种荒谬的可能性。

    他伸手想要去抱他,却不想孩子在那之前,睁开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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