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作品:《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未说的却是他在祈战与南溪之间看到了纠缠不清的姻缘线。

    他心中诧异,两人的身份差异又同为男子,若当真走到了一起,恐怕要受尽了世俗的指点。

    若他日八皇子当真称帝,那陛下又该如何?

    方丈心中惆怅,但祈战这个当事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笑了起来。

    他说:“孤瞧上的人又怎会是废物?他若是当真有称帝的能力,孤送他一把东风助他一臂之力又如何?”

    祈战从不觉得南溪当真就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残废,相反,他所认知的南溪性格坚韧,聪慧敏锐又会察言观色,更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这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比起折断南溪的翅膀让他永远被囚在笼中做那任人赏玩的金丝雀,祈战更想让南溪做那展翅高飞,于九天之上肆意翱翔的凤鸟。

    他要做的,是那训鸟的人。

    让高傲的凤鸟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哪怕飞得再高再远,终归会降落到他身旁。

    ·

    南溪与祈战在庙里住了一夜,庙中清冷孤寂,但确实能让人放松心神。

    第二日,一行人从寺庙回到皇宫,祈战将南溪送回了承德殿后,便带着大内总管去了大理寺,南溪知道他这是要开始插手科举舞弊一案,彻底将王家这条船掀翻了。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暗流涌动,但都与南溪毫无关系。

    他依旧在承德殿中养病,春雨大夫在他回来后就又为他针灸摸脉了一次,对他的身体状况很满意,直言告诉他,若是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四月中时就能为他彻底拔除病根。

    南溪心中欢喜,连带着一整日嘴角都无意识的带着几分笑意。

    青栀见他高兴便也跟着心情极好,甚至亲自下厨为他开了小灶,熬了一盅鸡汤给他补补身体。

    南溪其实不是很喜欢鸡汤这东西,只是这是青栀一片心意,他默默的将其喝完,在青栀收拾碗筷时,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青栀,你被送来侍候我之前,跟着陛下多久了?”

    青栀也没多想,闻言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十二便被陛下赎走了,算起来已经八载有余。”

    南溪又问:“那你对陛下了应当也有些了解,你可知他是否曾去过南钰国?”

    他早就有这种猜测了,祈战的种种行为都没做任何掩饰,细微末节之处无一不在显露他曾去过南钰国,见到过不少曾与他有关的人,甚至曾去过南钰国的皇宫,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青栀只当他终于向祈战妥协,开始学着了解祈战。她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陛下曾在八岁那年被先皇送去南钰国做了三年的质子,十一岁那年,先太子病故后才被先皇接回宫中。”

    南溪很是诧异:“他在南钰国当过质子?”

    青栀肯定的点头:“是真的,宫中许多呆得久些的宫人都知道这事儿。”

    南溪很是诧异,他想过各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

    如此这般,所有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祈战想要离间王家与赵家并不是非他不可,那么祈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将他直接杀了,而是将他掳回了晋国

    难道真如祈战所说他是个断袖,看上了自己这张脸?

    南溪想了一整日都没想通,直到祈战披着浓郁夜色踏入承德殿,他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又在想什么?说来孤听听,说不到孤能帮你解决。”

    祈战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南溪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饱含着很多祈战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祈战要开口追问前,南溪先一步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乏了。”

    祈战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只要南溪不肯说,他就是使尽了手段也撬不开南溪那张蚌壳似的嘴。

    两人相顾无言,例行给双腿按摩了半个时辰后,祈战便起身拉过被褥替他盖上了双腿。

    做完这些,他后退了一步,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溪道:“既然乏了就早些歇息吧。”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去,南溪双手蜷缩,眼看着祈战已经撩开了珠帘就要走出去,他莫名生起一股冲动,开口喊住了祈战:“陛下。”

    祈战抬手的动作一顿,他转身回头,不解的问:“八皇子还有事?”

    南溪抿了抿唇,手指紧张得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褥,细弱蚊蝇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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