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作品:《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奴婢也不知。”

    青栀仔细回忆了一下,恍然想起什么来,她说:“不过陛下为奴婢赎身前,他曾说过奴婢长得像一个人。”

    南溪闻言一愣,仔细的观察描摹着青栀的五官,竟意外的觉得有几分眼熟。

    似乎与谁长得相似,但又记不起来是谁。

    南溪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索性最后将这点疑惑埋在心底,只等日后哪天想起了再说。

    倒春寒持续了多久南溪就病了多久,他的身体打娘胎里就弱,寻常人吃上药好好修养个几天就能好的病,到了他这里却是一直反反复复。后来倒春寒过去了,气温回升,他非但没好,反而还发起了高热。

    “青栀,帮我倒杯热水来。”

    明明是高烧,但南溪却觉得浑身发冷,喉咙里更是疼得像是有刀片在割磨一般,又干又疼。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他便额头上细汗密布,脸色苍白如纸。

    宝来去煎药去了,陪着他的就只剩下青栀了。

    只是他唤了两声都没得到响应,正在他考虑着要不要自己撑着身子爬到轮椅上自给自足时,身穿着一身墨色常服的,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祈战居然撩开门帘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白玉制的茶盏,其身后跟着挎着药箱的魏民。

    他怎么来了?

    南溪第一反应是将头往一边撇去,他并不想搭理祈战,但喉咙的疼痛实在是难忍,最终还是没抵过对水的渴望,又默默的将视线落到了那个茶盏上。

    他并不知自己这番变化落到祈战眼里,就像是受到惊吓炸了毛伸了爪牙,但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主人的小狸奴。

    看起来十分有攻击性,但实则绵软可爱得紧。

    “喝吧。”

    祈战本来是想直接将茶盏给南溪让他自己喝的,但瞧见南溪那眼巴巴的神情不由得恶趣味上头,竟直接捏着茶盏抵着南溪的唇,挑眉示意他就这么喝。

    南溪觉得膈应,他不肯,厌恶的拧着眉道:“我自己来。”

    祈战不置可否,但茶盏抵着他唇的力道却加深了几分。

    分明就是用行动表明南溪要么就让自己喂他喝,要么就别想喝了,没有其他的选择。

    势比人强,而且与祈战作对,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南溪只能认命的叹了口气,心里憋着一股气一口将那水喝完。

    不知是不是因为倒出来久了,茶水温度偏凉,加上喝得急,南溪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差点背过气去。

    祈战将茶盏搁到一边的梳妆台上,回身虚虚半搂着他,掌心轻轻拍着他后背为他顺气,语气宠溺的道:“这般着急做什么?孤还能跟你抢这口水喝不成?”

    南溪陡然被埋进温暖的怀抱之中,惊吓得忘记了咳,下意识就要挣扎反抗,但却被祈战一手压着肩膀死死的压住。

    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乖,别乱动,孤帮你顺顺气。”

    南溪浑身一僵,眼角余光撇到了一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来的魏民,突然就福至心灵的想祈战是不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难道是魏民有问题?

    南溪不懂祈战这样做的用意,按理来说他完全没配合的必要,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继续挣扎,而是由着祈战去了。

    南溪难得配合,祈战先是一愣,而后莫名的勾唇笑了笑。

    他见好就收,在南溪忍耐快到极限之前将人放了开来,转而看向魏民道:“给八皇子好好把脉看看。”

    南溪偷偷松了口气,祈战若是再不放开,他就真的要装不下去了,幸好祈战提前抽了身。

    魏民给他把了脉,得出的结论还是跟以前一致。

    他先天不足,体内槲毒的毒素积累太深,又常常思虑太重,身体就像一个被扎了许多孔洞的木桶,往里灌再多的水都是无济于事。

    “若是想要殿下身体好起来,还是得先将那槲毒彻底排出体内才行,否则吃再多药都无济于事。”

    祈战道:“那就想办法给他解毒。”

    魏民为难道:“臣无能,槲毒号称无药可治,并且殿□□内毒素太深了。”

    毒素积累了将近二十年,想要彻底根治,除非华佗在世。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祈战闻言眉头微皱:“其他太医呢?难道这太医院内就没人能解这槲毒?”

    魏民沉默不语只是直接跪了下去,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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