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作品:《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尖端滴落。

    瓷片尖端抵到喉咙,原以为死到临头自己会害怕,不曾想内心却是一片平静。

    他闭上双眼坦然赴死,只是瓷片刚刺破喉咙的皮肤,一块碎石突然急射而来重重砸在他了手腕上。

    碎石砸来的力道不小,南溪的手腕一麻便卸了力,手中的瓷片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

    他呼吸一顿,抬眸往冷宫宫门看去,便见穿着玄色甲胄的将士杀气腾腾冲入冷宫,手中的刀剑长矛尚且还滴着血水。

    雨水不知何时停了,天光破开厚重的云层,寸寸洒落人间。

    晋国的将士分立两侧,腰背直挺神情肃杀,一人身着玄黑五爪金龙龙袍,逆着光从将士之间走入殿门。

    他走到南溪身前停下,眼底泛着凛冽的冷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睥睨着躺在地上的南溪。

    南溪瞳孔轻颤,一股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他不曾离开过冷宫更不识得此人,但南溪知道,只有一国之君才有资格穿五爪金龙。

    而穿着象征帝皇的服饰又出现在南钰国皇宫,眼前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正是晋国的新帝祈战。

    南溪脑子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敌国的皇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曾在宫人的口中听说过关于这位晋国新帝的只言词组,弑父杀兄得位不正,朝堂之中但凡忤逆他的官员无一不是被砍了头,连带着株尽了九族,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君。

    落在敌国将士手中他可能还能死个痛快,可落到这位暴君手中,只怕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南溪一心求死,伸手便要去捡那瓷片,只是还未拿到手,手掌却被人一脚用力踩住。

    十指连心,被那鞋靴用力的碾压自然不好受,南溪疼得冷汗津津。

    祈战蹲下身,将地上的瓷片捡起扔向一边,冷笑着道:“想死?孤可没答应。”

    随着那块瓷片被夺,南溪眼底唯一的光都灭了。

    祈战收回了踩在他手背上的脚,负手而立,连头都没回,扬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陛下……”

    “滚出去,别让孤说第二遍。”

    站立在殿门外侯着的大将军李延警惕的撇了南溪一眼,语气担忧,只是他刚开口就让祈战怒斥了一声,他只能低下头转身对战士们挥手,带着人退出了冷宫宫门外。

    宫门并未关上,李延手中抓紧长弓虎视眈眈,只要南溪敢做出任何伤害祈战的行为,他便立马搭箭射杀。

    殿内,祈战蹲下了身,用力掐着不敢与他对视的南溪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仰头面对自己。

    他神情晦暗的扫视着南溪的眉目,忽而哼笑了一声:“生得这般美丽,死了岂不是可惜?”

    南溪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却下意识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好话。

    他遍体生寒,身体瑟缩着往后倾,试图脱离祈战的钳制,只是刚一动,这位传言中的暴君便由捏他下颚改为了掐住他的脖颈,拇指指腹碾压着他脆弱的喉结,意味不明的勾唇笑着道:“你说南寰那死要面子的老东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成了孤的身下.禁.脔,他会如何?”

    南溪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他终于知道祈战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身为男儿身却要被迫雌伏敌国君王的身下,这比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羞辱人。

    他说:“求你,杀了我。”

    南溪终于肯抬眸直视祈战,语气不卑不亢,只是话音颤抖,倒显得外强中干了。

    祈战闻言只是笑了笑,屈尊降贵的蹲下身将南溪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到了轮椅上,而后俯身贴在南溪耳边:“如此美人,没玩腻之前,孤可舍不得杀了。”

    他语气温柔,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将南溪割得鲜血淋漓。

    南溪不可避免的浑身发抖,但他双腿残废,别说反抗了,连跑都跑不了,只能被压在轮椅上推着走出了这座困了他十多年的冷宫。

    第2章 他只是再与孤抗衡罢了

    南溪已经许多年没有出过宫门,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离开冷宫的宫道居然那么短,又那么长。

    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反光,只是浸入缝隙泥土之中的红褐色血渍却无论如何都冲不干净。

    越往外走,血迹越多,将积水染成一滩又一滩的红。

    他又看到了那个弃他而去一心逃命的老太监,尸首拦腰斩断一分为二,生前大约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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