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果茶,从口袋里拎出一瓶水,亲手拧开递给楚清筠:“我也喂你。”

    楚清筠从他手里抢过来,顺手弹了个他一个脑瓜崩。

    席同一直对给他喂饭喂水有执念,之前还能忍着,结婚之后就像掉进了蜜罐子的老鼠,常常前一晚把他欺负得没有力气,第二天一早就守在床头喂饭。

    往往是喂他一口,冒着星星眼盯着他嚼嚼嚼,有时只是看着他腮帮鼓起来,就缩手缩脚地兴奋半天,再拿起碗来喂一口,楚清筠一顿饭要吃一上午。

    他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席同不在乎丢人,但他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吃饭喝水的模样有什么不对劲,看到席同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脸红。

    果然,席同愣了一下,好似想起什么,一个激灵坐直,跃跃欲试地要抢他的水瓶。

    青年肩膀撞了他一下,转开上身,背对着他,席同不依不饶地跟上去,还在撒娇:“让我来呗,宝宝,老公。”

    楚清筠一躲,不小心被谁呛到,气得抬手在席同腿上捶了一下。

    挨了打的男人像只落水的大狗,手忙脚乱地要去帮忙,被楚清筠一脚踹走。

    席同只好悻悻等在旁边,看楚清筠一边咳嗽,自己把胸口的水擦掉,抖了抖湿透的衣领,抬眼看到罪魁祸首,忍不住又踹一脚。

    席同认错飞快:“我错了。”

    接着,拿过楚清筠手里的纸巾,半跪在他前面,一点点给他擦拭干净。

    “我们接下来去哪?”

    楚清筠点点他的指甲:“无聊吗?”

    席同摇头莫名:“不无聊啊。”

    楚清筠:“那你什么东西都不看,只看我干什么?”

    他咬了咬下唇,捏住他的脸颊:“不习惯我们穷人的逛街法。”

    “冤枉啊。”

    席同假意哀嚎:“我在卢浮宫,看的也是你。”

    青年显然受不了他的肉麻,咬牙思考了一阵,拉着他站起来:“我知道带你去哪了。”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游乐园的门口。

    ——就不信他在玩的时候也能盯着自己看。

    剩下的四百多块,二百多都用来买门票了。

    席同拿着两张纸质门票:“为什么一张是套票,一张是门票?”

    楚清筠:“因为要留点钱给你买冰淇淋。”

    男人收起门票,把脸凑近楚清筠:“真的?”

    青年低头忍了一会儿,嗤笑出声:“因为我不敢。”

    席同扯过他的手,气哄哄地咬了上去,却没有使劲,小奶狗一样含着青年的指节摩擦:“把我送上去有什么好处。”

    他被楚清筠扯着往过山车走,呜呜地抗议:“你以为你拒绝的是谁的注视,是你老公的注视!”

    “我老公有什么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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