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顺安旧梦

吸大乱,忍得经脉灵流几乎逆行。

    卫风被他盯着,越发觉得羞耻,仓促弄几下便移开手:“可、可以了……”

    夜泽解衣,俯身压上来。

    今夜不曾饮酒,夜泽神智不似上回昏聩,还有余力注意卫风。

    他看到对方发抖的眼睫和惨白的脸,顿时停了动作。

    “痛?”夜泽轻声问。

    卫风抽着气,摇摇头。

    夜泽盯他片刻,直起了腰。

    卫风顿时从濒死的痛苦中脱身,整个人卸了力。

    夜泽用锦被将卫风严实裹住,搂在怀里平复呼吸。

    “……上回,也这么疼?”夜泽沉声问。

    卫风终是回神,看着夜泽有些赧然,不吭声。

    隔着锦被都有些硌,卫风天人交战许久,小声道:“要不……我用嘴……”

    夜泽抿唇,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不用。”他道。

    也不是什么贪欲之人,活到现在,除了对卫风他从未对谁起过同床共枕的念头。

    先前不愿克制,可卫风如此痛苦,夜泽也就冷静了下来。

    毕竟做不到自顾自己、不顾卫风死活。

    卫风知道枕边人怜惜自己,一时百感交集,手从锦被里伸出来勾住夜泽脖颈,凑过去讨好般亲他下巴。

    夜泽微微低头,寻到对方唇瓣印上去,作了个绵长的吻。

    待到唇分,卫风脸色酡红,闷闷地将头抵在夜泽肩上。

    “我也不知为何会痛……”在罗帐之内说起床第秘语,卫风仍害羞极了,声音细若蚊呐,“我看他们都挺快活的……”

    夜泽敏锐道:“他们?”

    卫风心中忐忑:“就是……凤鸣苑里那些啊……”

    他悄悄瞥一眼夜泽,见对方似懂非懂,便凑到其耳边低语几句。

    夜泽挑眉,诧异道:“还有这种事?”

    卫风嗯一声,手指扣着枕巾,语气黯然:“我不曾学到什么……”

    他当时万念俱灰,哪里肯真心学那些风流手段来伺候别人。

    夜泽却道:“不干你的事。别想了,睡觉。”

    卫风被他搂着,虽不习惯,却也舍不得挣开,寻了个安逸位置沉沉睡去。

    夜泽睡不着,他勾起对方一缕青丝,绕指搅弄,想起初见卫风的场景。

    ……凤鸣苑。

    翌日天不亮,夜泽便佩着面具出了门。

    卫风尚在安睡,他临行前留了张纸条,以木碳写下歪歪扭扭几字【有事出门,日落归家】,这才离开顺安,西行至繁华国都——晖京。

    此行目的明确,夜泽散开神识,来到凤鸣苑。

    这回倒是冷清,只有些夜宿恩客脚步虚浮地出门,走得多来得少,于是夜泽被一眼注意到。

    有小倌儿媚眼如丝,柔若无骨地要贴上来:“这位相公——”

    夜泽拇指一拨,地漾剑霎时出鞘,寒光晃得那人心头哆嗦,骇得连连后退。

    “谁是你相公?滚一边去。”夜泽看着就烦,冷声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过了片刻,老鸨系着腰带从楼上下来了。

    他看见厅堂内那道修长身影,觉得有些眼熟,虽瞧不见脸,但目光落到那柄黝黑长剑时,一些被生死恐吓的记忆登时涌上心头。

    老鸨脚下一顿,暗想这煞星不会是来讨那十万两黄金的吧,堆着谄媚笑容来到那人跟前,福了一礼:“不知仙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夜泽倒没料到对方如此眼尖,顿了顿,抽出一张银票递去:“有件事,你帮忙安排安排。”

    老鸨接过一看数额,不动神色揣入怀中:“仙长尽管吩咐。”

    夜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老鸨正疑虑,脑海中突然响起几句生硬话语。

    夜泽传音后,才开口道:“就这意思,你看着弄。”

    老鸨真是……无话可说,他做了这样久的生意,还头一次遇到有人花钱上门“学艺”的。

    不过既然开门做生意,钱到位了自然什么生意都能做。

    老鸨亲自引着夜泽上楼,进了间厢房,对身边人耳语几句,不多时,便有位清瘦白皙的少年低眉顺目地进了门,他身边站着个四五十岁黑壮龟公,两人一起向夜泽行礼。

    夜泽坐在桌边沉默不言,老鸨为他倒上茶水,尖声尖气道:“你俩可要好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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