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暗了暗:“那是我后悔的事。”

    他就该杀了小茶野兰钰,然后再去长野弄死小茶野月白,这样?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戚月白睁大眼:“舅舅!血浓于水啊!”

    琴酒皱眉:“我和你,和你母亲,都没有血缘关系。”

    “象征。”戚月白坚决抛弃‘表的’标签:“你永远是我舅。”

    这时,戚月白点的Gibson也送了过来。

    他端起来,郑重其事。

    “你看,舅舅,这杯是琴酒调的底,我特意点的,象征我们的感情……咳咳咳。”

    戚月白被那股韭菜辣椒小蒜的辛辣味呛的脑子疼。

    定睛一看,发现柠檬浅黄的酒液里沉底的那颗白色固体,是个蒜。

    蒜了吧。

    少年轻咳一声,接过果戈里递过来的酒漱口,结果感叹了句这味增汤真怪,发现杯壁贴的是牛肉干。

    他沉默了。

    “这杯鸡尾酒是调酒师从牛肉沙拉那得到?的灵感。”贝尔摩德笑了:“不好喝吗。”

    “我们来聊聊组织吧。”戚月白把两杯酒都打?入冷宫:“首领在哪里。”

    “他的居所,我不知道。”贝尔摩德摇摇头:“从我接手日?本的业务后,我就没见过那位大人了,不过,可以约。”

    她眼神变得锐利:“我可以帮你,treasure,但我有个要求。”

    戚月白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什么。”

    “除掉组织。”贝尔摩德说:“让它从世上彻底消失。”

    女人说这话时,面上并没太大波澜,但眼底的憎恨和厌恶不似作假。

    戚月白答应:“当?然,你只要解决首领就行了。”

    组织在各国?的实验室、基地?、线路、合作伙伴都已经列出,只要他解开「束缚」,这个庞然大物就会?被饥肠辘辘的西装野兽们蚕食的一干二净。

    贝尔摩德皱眉:“朗姆、波本、苏格兰、基尔,那几人都是很?棘手的家伙。”

    “除了朗姆,那三个人都是卧底。”琴酒突然开口。

    贝尔摩德一愣,猛的看向琴酒:“你说什么!”

    “公安、警视厅、CIA。”琴酒面露讥讽之色:“包括当?年FBI的黑麦。”

    贝尔摩德:!!?

    戚月白很?理?解这种自己被创的稀巴烂,然后再去创更多?受害者的快乐,尽管有些遗憾,但没打?扰,转身用指尖敲敲新上的鸡尾酒的杯壁,向白发青年求助:“科利亚,你会?帮我试毒吗。”

    这杯绿白色,酒面还有一截香蕉的酒……很?有创意。

    “乐意效劳。”

    果戈里握住少年一只手,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动作轻柔虔诚,睫毛轻颤,如羽毛落在洗礼的圣水上,掀起涟漪。

    吻手礼很?好,但酒还是不好喝。

    硬要夸……戚月白觉得可能是帮他找回了上上辈子在热带丛林当?猴子的感觉吧。

    贝尔摩德艰难把脑子从废墟中拼回来,尽管没有发生任何事,但那头漂亮的金发却?黯淡了一个度。

    “朗姆很?狡猾,但我和琴酒连手,他对付不了我们,至于那位大人,他一向谨慎,必须有非见他不可的理?由才行。”

    “这个不用担心。”戚月白看向意犹未尽的琴酒:“舅舅,靠你啦。”

    琴酒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手里确实有三年前在和韵医美地?下?室照的戚月白的照片。

    几乎一周一变的青春期少年却?多?年容颜不变,这个议题……确实能吸引‘那位先生’。

    “嗯。”他应下?:“我会?处理?。”

    事情干脆利落解决,戚月白拉起果戈里:“那就告辞了。”

    山猪不吃细糠了,他要走!

    这些酒太诡异了。

    见他起身,贝尔摩德突然开口。

    “你和你母亲很?像。”

    无论是温润精致的外貌,那头乌黑柔顺的发丝,还有清澈如泉湖的目光。

    即便?身处黑暗,那些温柔和善意毫无侵略性。因为?他们身上还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温柔和坚定,为?人处事,举手投足又是被极尽宠爱长大的珍宝独有的,对周身环境理?所当?然的依赖和从容*。

    女人轻笑一声:“I see the light(我看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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