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知道他想看到时乐被他染上靡艳而漂亮的颜色。

    起初只是浅尝的试探,逐渐失去了控制, 邢羿不再顾及对方艰难的呼吸,只想凶狠地占取。

    拆吞入腹般的湿热且失控的吻, 让时乐的唇角再一次漫出水渍,在人未及时从梦中拔足前,喉咙已经因无法接受而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咽。

    时乐伸出手似是想要将人推开,最终也只是轻轻搭在邢羿臂膀上,像是要攀附迎合, 直到他因氧气不足而憋闷到无法忍受, 绒密的长睫不断颤抖, 睁开了一道细窄的视线。

    “邢羿……”他轻软而含糊地抱怨道。

    男人闻声终止了单方面的索取,眼底含着少许饱含恶意的期待, 下午的吻他没有第一时间解释,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现在, 他觉得他可以将圈收到更小的范围。

    结果邢羿刚离开, 时乐恢复正常呼吸立即重新闭上眼,还歪头调整了一下不堪的睡姿。

    温热柔软的面颊毫无所察地贴在邢羿的掌心上, 像只吃饱喝足的小奶猫,轻而缓地拱蹭了几下。

    不到半分钟,时乐的气息重新变得规律平缓,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两道淡淡的暗影,睡意酣然甜美。

    邢羿面上的冷肃被无奈取代,心底一片柔软,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时乐的颊边。

    他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睡着,都会让他的心感到温暖熨帖。

    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散发着甜软的暖意,每一寸外表都贴合着他的心意,让他看着便觉得治愈柔软,而且这个人竟还是阮时乐。

    邢羿看了半晌,才起身走进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时乐闷在邢羿的胸口醒来。

    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间都是邢羿身上的味道,是酒店提供的高级洗护用品,一种时乐很喜欢的柑橘调香味。

    这种味道他们两人身上都有,但邢羿身上的似乎还混杂了一点很淡的木调,让时乐感觉莫名心安。

    这种气味似乎是邢羿身上特有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论如何更换洗护用品,他总能在邢羿身上闻到掺杂其中的味道。

    时乐习惯性发了会儿呆,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点点从邢羿的怀中脱离。

    一开始他会觉得抱在一起睡实在太过于亲密了,但他睡着后也无法控制自己,次数多了就很自然地安慰自己与邢羿情同兄弟,贴一贴也没什么的。

    但他发现贴久了也不太对,尤其是在前一天被甩了舌头后……时乐的手搭在脸上,蹙眉回忆了半晌,才确认那不是错觉。

    他前一晚真的做了个很春心萌动的梦,他梦见自己和邢羿接吻,就在这张床上。

    时乐面部抽搐了一瞬,心中的土拨鼠团队又加了个早班,埋在枕头里缓了好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撑着手臂坐起身。

    目光滑过邢羿极为英俊的睡颜上,时乐在内心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时小乐,你心真脏!

    时乐严重怀疑是自己单身太久了,才会被一个、不对是两个、不对是三……哦四个吻,扰乱了他钢铁般的意志。

    难不成是自知羊尾那啥无望,就潜意识将性向拐到另一条康庄大道上了?

    时乐小心翼翼走进了浴室,刚对着镜中的鸟窝头长叹一口气,拧完牙膏还没来得及刷,浴室虚掩的门便被邢羿推开。

    男人伸手覆在时乐额头上,带着清晨刚睡醒的低哑磁性问向他:“感冒好点了吗?”

    时乐感觉耳朵一热,磕磕绊绊地答道:“好、好多了。”

    邢羿低应了声,才将温热的掌心收回:“摸起来温度正常,洗漱完再去测一下|体温吧。”

    时乐咬着牙刷乖巧点头,原本想问一下邢羿是不是被他吵醒的,但他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正是对春|梦心虚的时候,黑亮的眸子飘忽一瞬,成功将话咽回肚子里。

    邢羿神色未变,心底却怀疑时乐记起了那个半梦半醒间的吻,毕竟前一晚他并未喝醉。

    *

    因应希迟出现问题,徐蜜这组无法直播,而闻景善还要集中处理此事。

    虽然有傅文睿这个大闲人随叫随到,但让他来只是权宜之计,还是要给徐蜜接洽各方面都更合适的正经相亲对象的,所以白天的直播任务就落在时乐邢羿身上。

    小朱打电话向两人确认时间,没一会儿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架着机器敲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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