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失了。

    他现在并不能时刻知道江乔在想什么。

    但以他对江乔的了解,他知道,江乔现在一定在心里大骂他纯属是在放屁。

    江乔的确是这样想的,但他没说。

    他喝了口水,压抑着满肚子怒火,问时钧亦:“上个月六号,十三号,二十一号,你都去干什么了?”

    时钧亦最近是真的在忙,他记不清上个月的事,随口道:“公司加班。”

    江乔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的想死,直接从怀里抽出一摞照片甩在时钧亦脸上。

    “这就是你他妈的公司加班!”

    时钧亦被江乔这样甩了耳光也没生气,拿起照片,看了看。

    照片上,无一例外,都是两个男人,或是在餐厅用餐,或是在街边说话,又或是更直白的出现在时家旗下的酒店门口。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体型偏瘦,看起来甚至比江乔还要显小一些,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儒雅又英俊。

    而另一个,江乔只看那大半个侧影就知道,是跟他同床共枕睡了十三年的爱人,时钧亦。

    时钧亦将照片放在桌面上,没有丝毫被拆穿的慌乱,淡然地问江乔:“什么时候开始找人跟着我的?”

    江乔盯着时钧亦:“不应该吗?哥哥?”

    时钧亦好几次打电话回来说要应酬的时间,都和照片上跟另一个男人私会的时间吻合。

    时钧亦轻笑一声:“你开心就好。”

    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激怒了江乔,他直接站起来,提住时钧亦的衣领:“不想过了趁早说,该离婚离婚,该滚蛋滚蛋。”

    时钧亦早就在婚前把名下所有私产过给了江乔,如果现在离婚,他就只能净身出户。

    他握住江乔的手腕,对他提出了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

    “江乔,要试试吗?”

    江乔火气正大,闻言语气不善道:“试什么?试试看我会不会开枪连你带你的小情人一起都崩了吗?”

    时钧亦好脾气的摇了摇头,低头吻了吻江乔的手背:“试试你一直想做的事,*我。”

    江乔一愣,脸色不太好看,咬了咬牙,指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男人:“你跟他出去私会,让他在上面?”

    时钧亦一听这话,也愣了,但他反应过来后,随即又笑出了声,一把将江乔拉进怀里,搂着他的腰:“你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江乔永远拒绝不了时钧亦。

    他们相濡以沫十三年,江乔为时钧亦付出了全部的青春和最真挚的感情,所有的爱都是递增的。

    即便他发现时钧亦可能是出轨了,但只要他还没将这两人捉奸在床,他就没法儿狠下心来宰了时钧亦。

    他跟时钧亦之间,少说三个月没有过拥抱了。

    此时他靠在时钧亦怀里,心里难受的要命。

    “你现在做出这样的妥协,是怕自己净身出户,什么都拿不到吗?”

    时钧亦搂着江乔的腰,把脸埋在他颈间:“我清清白白,十年如一日爱着你,为什么要净身出户?”

    江乔想问时钧亦要解释,但不是现在。

    无论如何,他等了十三年,才等到时钧亦松口这一天,他必须得先爽了再说。

    不然真他娘对不起自己十三年来的青春。

    他推开时钧亦,从他身上站起来,打横将人抱起来,走进卧室。

    人如果很期待某件事,甚至期待了很多年,那在这件事即将达成时,就会有一种很大概率发生各种应激反应。

    “你别想反悔。”江乔说话时,就觉得自己心跳快得都要吐出来了。

    时钧亦嗯了一声,任由江乔把他扔在床上,他翻了个身,侧躺着,拍了拍自己身边柔软的大床:“来。”

    近乡情怯。

    时钧亦把礼物摆在江乔面前。

    江乔拆开了精美的包装,却突然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是不是有诈?”他犹豫道。

    时钧亦摇摇头:“没有。”

    江乔对时钧亦下了手。

    时钧亦闭了闭眼,没反抗。

    但江乔却敏锐地察觉到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如临大敌,不可遏制地紧绷着。

    江乔喉结动了动,声音轻颤着对时钧亦道:“哥哥,放松。”

    事实证明,期待越久的礼物,享受起来却不一定合人心意。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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