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妙妙亲了一口二宝,捂住二宝的眼睛,非礼勿视,这俩人以后估计管你大宝二宝的,随便搂随便亲,随便甜蜜。

    “来,淼淼,跟我学一个动作,叫翻白眼。”

    鹤公馆今天迎来了最热闹的一天,鹤家的男女老少齐聚一堂,一方面是给二宝挂长生锁,一方面是迎接新成员沈妙妙入族谱。

    鹤老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给两个新得的孙女一人送了一个拳头大的纯金金锁,上面用冰种翡翠雕刻着:长命百岁,德福安康。

    沈淼淼是肯定戴不了这么大的一块金锁,沈妙妙也戴不动啊。

    鹤老爷子笑眯眯说,“以后我们鹤家就有三个千金了,若是将来有良配来求取,首先叫他搬出足以能打开这把锁的财富再说。”

    沈望趁人不注意,把金锁捏在掌心里垫了垫,差点没给手腕扭到,他不得不去求助鹤爵,疑惑满满地问,“这锁沉是很沉的,可是为什么需要妙妙淼淼的老公用财富来求取呢?”

    鹤爵抬起手指,微微敲了一下笨老婆的脑门儿,言道,“你看这两把锁有能插孔的钥匙口吗?”

    沈望双手举起金锁,看了十几遍,确实没有孔,是实心实金的,难怪重的要命。

    “额......没有。”

    鹤爵生怕把笨老婆打得更笨了,亲了一口沈望的脑门,“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说明根本没有人有资格能娶我的女儿们。”

    说到这个。

    鹤爵肯定不会让随便哪个凡夫俗子来沾染他和沈望的宝贝,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沈望,其他的男人都是弱鸡。

    宴会一直持续到很久,不过二宝可不是能跟他们一起熬夜的,她还是一个小宝宝,需要早点睡觉。

    沈望原本打算喂完奶,哄二宝睡觉的,哪知沈妙妙钻进卧室,对他神秘笑道,“我今晚想跟妹妹睡觉,爸爸能不能给个机会?”

    沈望搂着妙妙和淼淼,跟她们躺了一阵,起身去找鹤爵。

    快要走到门口,沈妙妙忽然喊住他。

    沈望立刻回头。

    沈妙妙欲言又止,朝他挥挥手道,“爸爸晚安。”

    一月份的天气很冷,沈望身体还颇为虚弱,不是很能抗冷,所以选择到玻璃房去透透气。

    哪知他刚走进去,整个玻璃房内的灯全部亮起来。

    他都不知道,玻璃房里什么时候安装了多如繁星的小灯泡,微弱的灯光在玻璃的反射下,汇聚生成耀眼的小光斑。

    世界忽然璀璨生辉。

    优美且轻柔的乐曲悠然响起,玻璃房内的花草树木忽然缀上了极艳的色彩,靡靡地撒发香味。

    “不知我,是否可以请你跳一支舞,望崽?”

    伴随着乐曲,脚踩着树影花香,鹤爵穿着得体的燕尾服,从一旁慢悠悠地走出来。

    沈望愣在原地,头顶仿佛突然点亮了一只小灯泡,灵光乍现道,“这是我们高中时......那个那个成人礼舞会的乐曲。”

    “是的。”鹤爵绅士地走向沈望,将他的右手轻轻执起,而自己的右手则紧密地搂住对方的腰身。

    沈望仰头,“难道……你现在穿得是高中成年礼时的那一套礼服?”

    很有可能!!

    沈望永远记得鹤爵当初走向舞池中央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天上的王子变成落入凡间的星辰,被自己误打误撞给碰到了。

    我当初只是一个捡垃圾为生的臭小孩。

    鹤爵道,“肯定不是,我现在很大。”

    沈望原本有点缅怀陈年又破旧的记忆,直接笑起来道,“你把我的刀口笑破了,我不饶你。”

    沈望的脸不知怎么的,突然红了一点,而这红仿佛燎原的星火,瞬间将整个身体引燃。

    包括全部的回忆,好的,坏的,恋慕的,憎恨的,惆怅的,无助的,充满希望的!

    沈望感觉自己在颤抖,但不是因为害怕,他现在没什么害怕的事情了,他变勇敢了。

    沈望小声问,“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鹤爵认真思考了一下,“注意我的皮鞋,你踩它的时候要可怜它一点。”

    言罢,带着沈望,在玻璃房的满天星光中旋转,旋转。

    沈望眼睛都缭乱了。

    他对鹤爵道,“慢一点,我快晕死了。”

    十几年前的舞会夜晚,他也是这样小声地恳求着鹤爵,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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