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了下,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很大可能这个人是个天生的左撇子,但是经受过训练将惯用手换成了右手,但是在放松状态下不自觉的举动还是暴露了他。”

    郁汀装作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讶然,知道对方是个左撇子,也算这趟没白跑,虽然并不是什么清晰明确的线索。

    两人出了咖啡店,郁汀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都忘了要报警,他总是少了一种实感,副本内的世界也有一套完整运行体系。

    就在他提出这个想法时,立马就被谢行枳否决了 :“你觉得你用这几句类似骚扰的短信去报警会得到重视吗?你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刑事案件不会给你立案,据我所知,刑警队现在已经忙的焦头烂额,想你这种案子只会放给辖区的派出所,然后整天处理鸡毛蒜皮和邻里纷争的民警流程性的喊你过去做笔录,把这个案子就算这样结了。”

    在看到郁汀怔愣茫然的神色时,放缓了语气:“我不是说你这个不值得报警,而现实是就算你报警了也得不到重视,因为这种情况太多了,很有可能就被定性成为骚扰。”

    谢行枳停顿了下说:“除非你有能引起警方重视的证据,楼梯间里的脚步声只是你单方面的感觉,你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表明对方要对你不利。”

    谢行枳几乎算的上是直白残忍的话,让郁汀彻底明白了现在的形势,他现在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凶手的下一次行动。

    “如果放在平常,你这个案子不是不能想办法让刑警队立案调查,只是最近特殊时期,省厅的人下来监察,刑警队的人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本来是用来安慰的话,而郁汀却恍然想起来被他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变故而忽略的一件事,他好像很久没有关注到连环凶杀案的线索了,自从上次和谢行枳从警局分别后,后续也没有收到警方的消息。

    “特殊时期是指连环凶杀案的事情吗?上次从警局回来后你有没有接到警方的电话?”

    谢行枳听到郁汀提起那晚,又想起了回去后被他那古板的爹指着鼻子骂他丢了老谢家的脸,还狠抽了他二十戒尺,也不知道六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还那么大力气,让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就算是在身残志坚的情况下,还每天坚持不懈给郁汀发消息。

    郁汀看他不讲话,有些着急的问:“怎么了?后面他们还找你了吗?”

    在看到郁汀担心的表情时,那些情绪就瞬间消散了,谢行枳甚至还想,如果郁汀能一直都这么关心他,就算每天挨打他也是愿意的:“没,他们没找我。”

    “自从上次的那个案件后,凶手一直没有再犯案,距离上面给的破案时间越来越短,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新的线索……”

    谢行枳想起前天看到他舅舅,也就是警局局长时,急的整个人都看起来老了好几岁,嘴起燎泡头发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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