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1/2)

作品:《我真的不想演

美色?

    后面那个站着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倒是俊美,没想到居然是个等着人出头的小白脸。

    要是没有这厉害的打手,依着徐三郎的性格,得知消息后肯定是要来挑|逗一番的。

    “你在酒楼里闹了事,三郎不高兴,要不是被家里拘着,就要出来……嗯,我们只是想来拜访拜访……”

    他说一半,突觉不对,生生将“教训”二字咽了下去。

    “所以,徐三郎现在是在府里?”阿蛮揪着他的脑袋晃来晃去,“你们府邸,在哪呢?”

    从他们嘴里榨出了地址,阿蛮站起身来,溜溜达达地走回少司君的身边。

    他发出嘿嘿的邪恶笑声。

    “我们去套麻袋吧。”

    时值半夜三更,各种爆竹声已经渐渐淡去,远远传来的敲锣打鼓声已经近乎无声,游神的队伍已经回了庙里。百姓们各自散去,偶有行人还在路上走动,间或还有嬉笑声。

    就在此时,本该寂静的郡守府内爆发了一声极其惨烈的哭嚎声。

    等家丁们赶去的时候,就发现自家三郎不知何时脑袋上被套了个麻袋,正在地上蠕动哀嚎呢。

    等他们将麻袋扯下来,就见好端端的徐三郎鼻青脸肿,就连腿也折了,哭嚎得那叫一个绝望,鼻涕眼泪横流。

    等那几个一瘸一拐回来的人听闻自家三郎在府内被人狠揍了一顿,登时吓破了胆。

    难道那个横揍了他们的人,还真的来府内套麻袋了?可不能够啊,府上每夜都有家丁巡逻,怎可能会被人抓住机会?

    家中孩子遭此大事,徐家望自然大怒,将徐三郎身边的人都一一审过,登时就发现了端倪。

    再顺着往下一追,城门口就有人来信。

    说是在一刻钟前,城门开了,有一辆马车离了府城。

    怎能有人在城门落锁后还能开了城门离去?

    徐家望将卫兵带来一问,当即沉默。

    这两人的模样,怎与闯祸的那几个家丁形容的,近乎一模一样?

    徐家望那报复的心,当即就熄了许多。

    他心中一寒,莫名哆嗦了下。

    …

    “我本来想,若你真不喜欢他,就取了他的脑袋。”

    月下的灯笼摇摇晃晃,照亮了一小段路。

    少司君的声音自车厢内传出来,在这黑夜透着冰凉的淡漠。

    “虽然横行霸道,不过也没伤人性命。”阿蛮拽着缰绳驾驶着马车,懒洋洋地说,“揍一顿发泄发泄就算了,等我们走了,他爹要是识相,就该知道得好好管教一下。”

    “那要是不识相呢?”

    少司君的声音含了少许笑意。

    “那就在离开前,再摸进去,再把另一条腿也打折!”

    阿蛮呵呵一笑,话刚说完,感觉身后有动静。

    “哎,你别出来,外头冷。”

    原本在车厢内坐着的少司君钻了出来,在前头车架坐了下来,与阿蛮一道挤着。

    “你在外头,便不冷?”

    阿蛮看着路,嘴上赶人。

    “我早就习惯了,无所谓,你进去,不然做什么要个马车?直接要两匹马不更合适?”

    虽然少司君和阿蛮独自住在小院里,看着一个人都没跟着。可再怎么微服,总不可能连护卫都没有。

    府城,县城,自然都有楚王的人盯着。

    “骑马不如马车悠哉。”少司君慢吞吞地说着,将脑袋靠在阿蛮的肩膀上,“也不能这么靠着。”

    在少司君靠上来的时候,阿蛮的呼吸声也轻了些。

    “你这样看着,和煤炭有点像。”他笑了起来,声音轻轻的,“粘人。”

    “煤炭是后来的,”少司君道,“应当是他像我。”

    “好,是我说错了。”阿蛮眉眼弯弯,“路上怕是要走一宿,困了吗?”

    府城的庙会的确是从前不曾见过的热闹,那奇异的风俗叫人称奇,耳边也尽是喧嚣的喜庆。而繁华落尽后的夜半时分,唯有皎月光辉犹在的时候,那种由闹转静的惬意,也甚是舒适。

    “这样便好。”

    这般近的距离,少司君能清晰地闻到阿蛮的味道。那种鲜活的甜香味飘散着,渐渐也将他笼罩起来,仿佛呼吸间都被同化。

    少司君微微闭上眼,在马车的咔哒咔哒声里,竟也像是睡了过去。

    阿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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