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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2)

作品:《僭越

应没有持续多久,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虚弱的手掌推了推师父紧贴过来的胸口,但紧接着,脑后那只手抓得更加用力。

    他感觉自己的那处腺体被有些粗糙的手指反复挤压,但alpha当然不可能像ga那样显得柔软多汁,他只是在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时辗转身子,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在吻的间隙里,沈渊抓着他的手,低喘着说:“你反抗什么,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的事情么,嗯?”他低头看着齐凛,小徒弟因为缺氧而脸颊晕红,湿润又略显涣散的眼瞳里被自己的倒影装满了。

    齐凛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惶惑而不安地嗫嚅道:“师父?”

    “我其实一直都可以这么做,齐凛。”沈渊说,“对你而言,大宗师代表着绝对的权力,少许的僭越就会招来严厉的惩罚;但对我而言,我想对你做任何事都无可厚非,也不会有人胆敢置喙我……”

    他的手向下伸去,在察觉到齐凛有些瑟缩的反应后,轻轻笑了一声。直到此时,他的脸上才带了几分欲-望的色彩。

    齐凛只感觉头脑混乱不堪,他刚刚才昏迷中醒来。他想不明白,小臂肌肉颤抖着,想要推拒却匮乏力量,挣扎间脖子上的灵能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

    也许是厌烦了他的抵抗,沈渊收紧了那条锁链,在齐凛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让他双手高举过头地被束缚,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余裕。

    齐凛的胸膛在剧烈起伏,他彻底被雪松与苦橙的味道包裹,处于弱势的姿态下甚至连信息素都无法做出像样的抵抗,他含泪的眼珠正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并在对方再次摸到唇瓣时咬了他一口。

    沈渊抽回了手指,低声在他脖颈边说:“坏孩子。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明明就可以少受很多罪。”

    “你……”齐凛挣扎间,语调破碎地说,“你是要把我变成一条听话的狗吗,师父?那不是我……那不是……呃……”

    他被翻过身,火红的长发被撇到一旁,暴露出后颈上那处敏感的腺体。沈渊的手指再次搓揉着那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征服意味。

    现在齐凛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被迫趴伏在凌乱的床单上,手肘上青筋毕露,含糊的声音被按在枕头里支离破碎。

    但接下来沈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诧异地发现了枕头上的水渍,问他:“你哭什么?”

    我哭了?齐凛木然地支起身体,目光涣散地看着虚空中并不存在的某个点。

    沈渊接着问道:“你这些天来处心积虑的示好,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可以继续把你带在身边,不再用那些安排给继承人的规矩来管你,甚至给你更多的偏爱,那没有什么困难的,这些年来我不也把你养大了么?”

    不、不是的……齐凛在恍惚中没有答话。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年幼时看到的沈渊,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宛如天神般俯瞰着自己,居高临下地伸出援手——而自己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尝到了天神的血。

    好像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就注定要用爱来偿还这道伤口了。

    他年少时顺从而天真的爱他,毫无被驯养的自知,只懂自顾自地确认师父的所有权,摇着尾巴仰盼着那份怜悯,大着胆子央求更多的宠溺和纵容;

    他叛逆时懵懂而卑怯地爱他,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所有大逆不道的心思,甚至连自己都被骗了过去,只敢在细枝末节的角落里仔细品味着师父或明确或隐忍的偏爱;

    他成长时大胆而热烈地爱他,愿意收敛起自己天生就有的一身傲骨和尖刺,违背嗜血的天性和野心勃勃的本能,在他制订的规矩里步步试探和迂回;

    而今天,沈渊竟然将这些爱类比于野兽的欲-望……

    齐凛咬着牙没有说话,而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沈渊坐在床沿,有些烦躁地握住了那条禁锢着逆徒的灵能锁链。他的声音也显得有些飘忽:“你不愿意?为什么?我以为你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以情人的身份。”

    过了很久,齐凛才说:“你可以杀了我,师父,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什么都会原谅你。但是你不能……你不能像这样亵渎我的感情……”

    沈渊低下头,手指从那条锁链上抽回,像是被上面的温度所灼痛。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只是因为感受到了小徒弟此刻的情绪,又本能地伸手去轻轻拍打他的脊背,一如他小时候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

    室内安静了许久,直到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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