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害他辗转反侧?
——陆二,你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夏稚唇瓣张了张,却不知为何死活开不了口,心里紧张极了。
不过夏稚很快又觉得或许不需要问。
他不自觉的单手抱臂,一手捏着下巴,拇指不经意的划过自己的唇瓣,心想,陆二说不定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就是龙阳,问他,他不承认,那自己岂不是有些丢脸?不若静观其变,既然陆哥想要吻他,他给陆哥机会,等陆哥亲上来的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不容狡辩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夏稚这会儿完全没去想如果真相就是他想的那样,后面该怎么办,只是当车子抵达玛丽亚教会医院时,夏稚连下车都不好好下,非要逗陆哥一样,假装一个踉跄。
陆开疆立马皱着眉把夏稚手腕捏着。
其实以前他们也这样捏着,可如今夏稚目光落在此处,总觉得心中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小欢喜。
“你笑什么?”陆开疆微微侧头看总叫他不放心的小夏。
夏三公子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陆开疆眸色毫无保留又停在青年饱满的唇瓣上,也不知夏稚是不是刚舔过,上面一层亮亮的水色。
和昨夜他喂过的样子一般无二。
或许还是有些不同。
今天不怎么肿。
第18章
玛丽亚教会医院地处五大道西边,靠近日本领馆的位置,里面的医生大都金发碧眼,就连护士都是漂亮的洋娃娃似的洋人女性,每月十五号是医院的公休日,整个医院的工作人员都会去隔壁教堂做祈祷,或者免费给穷人们分发食物。
夏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因为抽烟抽得厉害,有一次严重到咯血的地步,跑来教会医院住过几个月的院。
期间跟主治医生康纳成为了朋友,每个周末都得约着一块儿打牌喝酒,硬是把一个地道的洋鬼子教得一嘴的北方方言。
夏稚也有不少洋人朋友,但大多数都是点头之交,像他父亲这样,把洋鬼子喝得摔桌子下面去,留人睡一晚后,一大早又两人勾肩搭背去搓麻将的,真是少。
犹记得他曾经问过父亲,怎么不是讨厌洋人吗,怎么又跟康纳玩在一起去了?
夏老爷子闻言没有立马回答,深吸了一口嘴边的烟杆子,才说:“我看他偷偷把医院的药拿给外头快病死的乞丐;他喝了酒后会跟我一块儿痛骂日要落帝国王八蛋,偷我们的东西;他不给日本人治病;他每次祈求上帝宽恕世人,希望世界和平。”
说完,夏老爷子把烟杆子放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敲得烟花落了一地,随后又叼进嘴里抿了抿,夏稚便能看见父亲的烟锅子骤然又亮起一点橘红的火光。
“老子也希望世界和平,少赚点儿钱都使得,这样说不定你奶奶、你大伯他们现在还能跟着老子享福嘞。”
后来父亲去世,家里轰轰烈烈办了一场葬礼,康纳医生也过来上了礼,却再之后就没怎么见过,偶尔来医院看病,夏稚也没理由去打搅康纳医生的生活,总之是没有再见过。
夏稚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就左右看了看,怀抱着或许会碰见康纳医生的想法,想着到时候可以打个招呼,可惜依旧是没有缘分。
陆开疆实在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看他左右乱瞄,便淡淡说道:“康纳医生好像回国去了,我当时去济南坐车时,在火车站看见过他,提着不少行李,应当是走了。”
“这样啊……”夏三点了点头,明白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运行的,没有人是会永远陪着自己的,所有人都是生命的过客,是阶段性的,就连亲人都不例外,更何况一个父亲的忘年之交呢?
只是可惜了。
他家里还有不少父亲生前留下的小兰花。
当初父亲贼兮兮地教会了康纳医生后,医生也丢掉了从前英伦风的烟斗,一有空就提起中国的烟杆来两口,说是抽烟杆的时候让自己感觉和慈禧很像,有中国贵族的味道。
夏稚到现在还记得父亲跟他学康纳说这些话时爆笑的表情,真是……可惜了。
夏稚没太多时间去怀念父亲,被陆哥拉着在一楼护士站测了体温后,发现温度的确是没有异常的情况,才问了护士半夜来打针的小孩在几楼,得到回复后,夏稚也不要陆哥领路了,心急着走在前头。
“走这么快做什么?你是大夫?”陆开疆在后面无奈道。
夏稚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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