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2)
作品:《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还有个自称徐伯的老人在楼下,说是咱们家欺人太盛,非要见三爷您,但是二少爷说您不在,徐伯就坐下不打算走了。”
“徐伯是谁啊?”夏稚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没有印象,也就不去想了,而是笑着惊喜道,“大姐他们怎么回来了?”
木头很是拘束严肃的等着三少爷发号施令,但半天也没有听见什么命令,只是一串的疑问句,他不敢乱说话,便又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三少爷。
只见三少爷真是好像从来不会变一样,除了长高些,模样和他第一次看见三少爷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漂亮,比隔壁狗子哥说的红玫瑰白玫瑰都要好看一万倍吧。
正继续发呆,却突然听见三少爷咳嗽了两声。
小木头急忙欲言又止,想问三少爷是不是感冒了,又怀疑自己会不会多嘴,他实在是不大会说话,只会埋头办事。
“这样,小木头,你去……去把王妈叫来,就说我好像病了,有些发热,家里还有没有剩下的散热粉,有的话给我冲一碗,没有就出去买。别告诉我大姐。”夏稚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软趴趴白花花的手臂,上头微微渗着细细的毛汗,可就是这样狼狈的模样,木头也在床头伞状灯罩的光芒照耀下,感觉三少爷手臂上都满是钻石,真真是玉一样尊贵的人。
小石头总算得了指令,立马严肃着脸蛋,屁颠屁颠连忙找王妈去,可不多时等夏稚再睁开眼,却是看见烫着时髦弹力卷,一身洋装,泪眼汪汪的大姐坐在床头满面难过又欣喜的看着他。
大姐脸上擦着粉,很薄,清透,但眉毛画得有些微微上挑,唇上是艳红的口红,一如她炮仗一样的性格,明艳大气,连哭都没半点儿扭捏。
一看夏稚醒了,夏嘉禾立即止了眼泪,手里拽着的手帕点了点眼下的泪痕,可饶是这样小心,还是弄花了妆:“你这臭小子,爸爸去世后,家里这么困难,你跟老二怎么就不发个电报和我说一说?他们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就是欺负咱们孤儿寡母,你瞧好了,他们日后绝对生儿子没□□,一群绝户的玩意儿!”
夏稚本来不觉得委屈,被大姐摸着脸蛋,凶巴巴的这么一通发泄下来,忍不住也是眼泪含着一泡泪,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姐姐,你怎么上来了?我病了,一会儿小心传染你。”
“你还好意思说!自个儿病了都不知道吗?刚才我一摸你额头,烫得吓人,你药也不吃,就这么睡觉,到时候把你烧成白痴,你就满意了?”
夏嘉禾今年三十了,虽然只比夏稚大五岁,可从小也可以说是她带大夏稚的,毕竟家里那个成天要死不活的母亲是个狠毒的贱人,居然连抱都不愿意抱还是婴儿的夏稚,于是夏嘉禾自懂事起,就很关注小弟,连喂奶都跟父亲一块儿,盯着奶妈喂,生怕小弟一不小心死了。
只可惜她嫁人嫁得早,成婚十几年了,硬是没回来几次。
当初刚生了儿子的时候,回来过一次,那会儿爸爸高兴得合不拢嘴,家里开了堂会,叔叔伯伯们一堆一堆的给她儿子包红包,夜里还有鞭炮炸了整整一个小时。
后来好像便是爸爸死的时候,她一个人匆匆回来,连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看见哭晕过去的小弟和看似能干、实际满脑子浆糊的老二,老二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夏家的种,瞧着人模人样,结果一见小弟晕了,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她上前去踹了老二一脚,让他滚一边儿去,由陆二这个小弟的结拜兄弟前去抬棺,葬礼才没有出岔子。
如今,就是现在了,王府亏空得太厉害,一堆乱七八糟的人还有一些前朝的太监像是蛀虫似的,把整个王府啃得渣都不剩。
几个月前,也就是年底的时候,到处要账的债主直接冲破了王府的大门,把老王爷的拐杖都给抢了拿去抵债。
那会儿陆二也在济南,还曾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夏嘉禾是多傲气的人啊,哪怕再厌恶给她丢人的王府,也绝不找外人来给自己撑腰,不过也好在是后来那些债主没有再乱来,她才有机会撺掇自己的丈夫提出分家,整整分了三个月才算是彻底掰扯完毕。
也就有了她带着丈夫回娘家,准备投奔弟弟……不对,是暂住,不能说是投奔,她自觉她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境地。
她还有几万块钱,还年轻,丈夫和儿子哪怕都病怏怏的,个个儿好似得了肺痨一样,成日吃药还止不住的咳嗽,她也总是有办法在天津站稳脚跟,起一栋自己的公馆。
她这回来天津,就是准备把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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