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2)

作品:《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忽地叹了口气,眸色幽幽,声色哀怨地说:“二哥,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夏定琨被小弟这话弄得脸红耳赤,有苦难言。

    他自个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压上了,借钱都要赌。

    大概是那会儿身边太多人叫喊吆喝,把他脑袋都叫昏了。

    也可能是一向跟他不对付的林大虎在旁边煽风点火,跟他比着砸钱。

    还有可能是……他看见母亲的新欢也在场一掷千金,他便忍不住要跟人一教高下。

    只不过这些话夏定琨也觉得都是借口,说了也平白让小弟觉得他在狡辩。

    至于看见母亲新欢这件事,他也不大好跟小弟讲。

    自父亲去后,母亲连七天都等不及,便要求分家,带走了十万大洋和几个商铺后,便去了外地,似乎是北京那边,没多久就听说再嫁了,之后半年音讯全无。

    夏定琨对这件事接受度良好,本来嘛,母亲和父亲在一块儿的时候,就鲜少有笑脸,听叔叔伯伯们讲,母亲几乎是父亲半买来的,人家之前可是有未婚夫来着。

    婚后虽然和谐了几年,但在夏定琨的记忆里,一向都是父亲腆着个老脸去贴母亲的冷屁股,而父亲看似很爱母亲,但在外面的女人又一茬接一茬,数不胜数,甚至好几次还闹到公馆,大骂母亲没有容人的度量,不愿意让人做姨太太什么的。

    只不过这事儿发生的时候,夏稚还小,估计是记不得了。

    在夏稚的眼里,父母再不和,也是有好的时候,他们还在晚会上跳过舞,父亲总记得晚上亲自给母亲打洗脚水,母亲小时候门前的荔枝树,直接被父亲整颗搬到了后院。

    所以当时夏稚听见母亲在父亲头七都没过的时候就要分家,崩溃地大声质问为什么,问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

    母亲那会儿冷淡回了一句:你喜欢你等,我凭什么要等一个□□犯的头七?

    那场面,夏定琨简直不敢回忆,哪有孩子受得了母亲把自己爹叫□□犯的?尤其是夏稚这样对爹充满孺慕之情的小孩。

    也因此,夏定琨在马场看见母亲跟个秃顶的中年人相携坐在他前面的时候,夏定琨便多喝了几杯酒……

    再之后的事情,就是这样了,被逼债到了家里,不得不哄弟弟拿本票出来。

    好在他弟弟竟是个有出息的,居然暂时抵挡住了催债的人,这叫夏定琨怎么能不更喜爱小弟呢?

    难怪父亲也最爱小弟。

    夏家老二还在感慨欣赏自己的小弟今日的丰功伟绩,对着小弟嘘寒问暖,要不要吃饭吃水果等等。

    夏稚看穿了二哥的把戏,矜持着冷哼了几声,警告二哥这几日别乱跑,便道自己头疼,上楼休息去了。

    “好端端的,怎就头疼了?”夏二爷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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