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2)

作品:《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的理由,都在告诉夏稚陆哥的想法自己绝不能同意。

    他真是傻,怎么就一步步被陆哥哄着来了公馆里,还迷迷糊糊等着吃过饭就开始试?

    真是太傻了,陆哥每次做一副父亲的模样吼他,他就什么都听,这不是傻子吗?

    陆哥可真是讨厌,夏稚心想,陆哥肯定不能明白自己对身体清白多看重,哪怕都是男人呢,第一次就是不一样的,哪怕是类似的看病诊断。

    夏稚心里转过弯来,却还不知道怎么跟陆哥说拒绝的话,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跟刘副官使眼色。

    刘副官一脸茫然:小三爷您可别对我抛媚眼了,我害怕。

    刘副官不敢看夏三了,转而可怜巴巴去看陆二爷。

    陆开疆对刘副官摆了摆手,刘副官立马如获大赦,飞一般走了。

    随后陆开疆才慢慢走到他的小夏身边去坐下,还没开口,夏稚先站起来,说:“突然想起来,我亲二哥还在家里等我回去,他欠款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我先走了。”

    “站住。”

    陆开疆抓小鸡崽子似的跟着站起来,跑了两步就把要溜的夏三的脖子给捏着:“跑什么跑?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又要跑?嗯?”

    “哎呀,刚才我都被你说迷糊了,不行不行,我们不行的!”小夏毫无自觉自己这话多惹人遐想。

    陆开疆看了一眼周围还随时候命的小厮丫头们,莫名也臊得慌,对着管家扬了扬下巴,管家立即带着下人们悄悄离开客厅,留下夏稚与陆开疆两人,一副兔子被鹰擒住的模样,在谈判。

    “什么不行不行,怎么不行?说来听听?”

    夏兔子委屈巴拉,却也不敢说自己害怕一旦跟陆哥接触深了,到时候生出些别样心思,这话叫他咋说嘛,反正夏稚见多了那些由身体关系开始的感情,他爹跟他母亲不就是?

    再反观夏稚父母人到中年的关系如何冷淡漠然,母亲如何的厌恶父亲,夏稚都不敢想,哦,或许他想得还有点儿多,他和陆哥都没开始,哪儿就轮到中年时期被陆哥冷漠对待呢?

    夏稚其实也很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一面对母亲那样好,一面又在外头花花肠子数不胜数。

    这期间,到底是母亲先拒绝父亲的好,父亲才出去浪荡的,还是父亲先对不住母亲,母亲才厌恶父亲的,这些夏稚已经找不到答案了。

    但有一点,夏稚对自己有些自知之明。

    他再不愿意承认,也羞愧地承认自己的的确确是父亲的孩子,不然他怎么这十几年来就没有一个长性,喜欢过的人加起来能坐五六桌麻将了呢?

    当然啊,夏稚从前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全都是对方想跟自己更进一步,害得他不得不分手的,可现在小夏难得理性追究自己,发现自己每回同人分手,没几天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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