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2)

作品:《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子哪次找的跟他像?都是群没本事的东西,比他可差远了。

    陆开疆想到这里,不免又记忆起纪世宗的模样来,这人算得上是夏稚朋友里条件比较好的,可却是个动手动脚的混账王八。

    过几日找人约见纪世宗的时候,当真要带上夏稚吗?

    虽然旧情复燃的可能性极低,但陆开疆光是想到夏稚当时在电影院,双手捏着纪世宗右手不让这人把手继续从大腿往上的样子,便忍不住沉着脸。

    这种浓厚强烈的不悦甚至说不清楚是对弟弟的保护,还是归属物受到侵犯的愤怒。

    陆开疆从不去细想,觉得没有必要。

    夏稚是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又如此的需要他保护,他自然应该为夏稚选择最好的归宿,不管是工作还是朋友亦或者家庭。

    工作现在夏稚想去当歌厅老板,好,那便去。

    朋友经过陆开疆的严格筛选,亲近的也就只有很怕陆开疆的谢有志,其他都是普通朋友。

    最后便是家庭了,有时候,陆开疆其实也觉得,成家立业做不做都行,可他只要看见夏稚跟那些男人在一块儿羞答答的样子,他便忍不住火冒三丈,张口闭口就是要夏稚走正道。

    真的是想夏稚走正道吗?

    或许也不是,可只是相比较看见夏稚跟男人在一起,他觉得夏稚跟女人在一起他更能接受;也可能是单纯的厌恶兔子,觉得男人与男人在一起便是不对的,看见就恶心。

    陆开疆也没有深究这个,他目前只想一件事儿。

    他要趁着好不容易回来天津,把夏稚的病治好,昨夜小乖哭成那个样子,他实在不能无动于衷,非要找人看看这所谓的天阉,是不是真的就不行?

    可能是小乖的手法不对,一会儿到了医馆,他先给小乖看看是不是手法的问题。

    第9章

    兄弟两人吃碗面条,街上已然热闹起来。

    曾家斜对面的菜场连接着码头的那一条街上,叫卖声、吆喝声、还价声,一声高过一声,夏稚打眼瞧去,竟是还能看见刚从西城门进来的戏班子牵着马车、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在道上左看右看。

    夏稚立即戳了戳陆哥:“快看!又有戏班子进城了。”

    陆开疆双手懒散的插在口袋里,顺着夏稚白嫩嫩的手指头看去,却只看见越发多的贫民,他皱了皱眉,却同夏三道:“文曲巷子的戏班子老早就满当当了,他们来了也吃不着剩饭。”

    夏稚没想到这些,只是单纯高兴天津越来越多戏班子,这真是方便他节假日请戏班子到家里唱堂会。

    这可是他们夏家的老传统。

    从前他父亲在的时候,便养着一梨园的戏子,因着母亲爱看戏,父亲更是投其所好的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连最有名的张珏都请来好几次。

    小时候夏稚还没生出欣赏这些的心情来,每每被大姐抱着坐在腿上听戏,总是没两分钟就打着哈欠睡着,要不然就是跟二哥还有陆哥跑去院子里斗蛐蛐。

    当时可真是热闹,一场堂会能唱好几天不带重样的。

    家里的王妈还有许多叔叔伯伯更是拖家带口的来看戏,公馆里到处都是小孩在跑,哪儿哪儿都有客人进进出出,每个人看见他,都一把将他抱起来举过头顶,大喊:“小三爷飞得高不高啊?!”

    这时不过八九岁的夏稚就会哈哈大笑,抱住叔叔伯伯们的脑袋,又开心又害怕摔跤,不过他其实也不必太害怕,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陆哥和二哥都在下面看着他,时刻要接他呢。

    只是眨眼的功夫,夏稚像是重回到那一刻,然而也就那么一瞬间,过往简直犹如镜花水月,一触即逝。

    如今夏家办堂会,则冷清得多了……

    姐姐虽然出嫁了,父亲也走了,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从前跟着父亲干活的叔叔伯伯们在他父亲去世没两天,就瓜分走了夏家大部分产业,他和二哥也曾上门讨伐过,但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见他们,所说的理由也是颇正当的:你们小孩子哪里守得住,我们帮你‘保管’。

    其中有个叫陈强的伯伯,是最早跟着父亲出来闯荡的。

    早年当过兵,后来反朝廷,跟着不少人浑水摸鱼搞了一笔钱,又自己跑来天津做买卖,这一做就是几十年。

    陈强比夏老爷子岁数还要大几岁,模样粗蠢,站在夏老爷子身边跟个最忠心的打手似的,夏稚也曾看过陈伯伯徒手批开一捆柴火的场面,那叫一个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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