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1/2)

作品:《我是自愿营业的

,尽管浑身还是透着股吊儿郎当的慵懒,耳钉还是刺眼地带着,但眼神却清明有力、气质不容忽视,像正在坚定地、大步地往前走着。

    他心里突然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还你。”陆时银手插口袋,垂眼睨着他,嘴角带着点嘲讽的笑。

    “你什么意思?”陆鸣宇放下茶杯。

    “看不出来吗?”陆时银漫不经心地耸耸肩,“脑子和你亡妻一起没了?”

    “你怎么说话?”陆鸣宇握紧怀表,里头嵌着陆时宜儿时的照片,像往常一样刺陆时银,“你永远这么废物、这么没礼貌吗!”

    “我废不废,需要向你证明?”和前几次不同,陆时银这回笑得很释怀,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我不在意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他收住笑容,眼神定住,看向陆鸣宇,“从前你的束缚我没有反抗到底,是我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是因为我还想求一个结果。”

    是他还在乎。

    是他还想求一个因为血缘而想求得的答案。但是金小铎却用自己的经历告诉他,这些都没有答案。

    唯一能给你答案的,只有你自己走过的路。

    更何况,陆鸣宇和张韵本来就是烂人,他们不配,连报复都不配。

    这么简单的道,走进死胡同钻牛角尖的陆时银,现在才明白。

    所以——

    “你的肯定还是后悔,我都不在意了。”

    陆鸣宇瞪着他。一时不敢相信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

    陆时银小时候一板一眼地将他和张韵的要求奉为圭臬,哪怕是发现了陆时宜的存在,也仅仅是闹了闹。对,那些摆烂在陆鸣宇眼里不过是闹了闹,到头来还是在娱乐圈半死不活地撑着。

    他心上明明离不开他们,离不开陆家的。

    “那孩子真有那么重要吗?”陆时银突然开口,“让你们牺牲、控制另一个人。”

    陆鸣宇还没来得及回答,陆时银又笑了,“重要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死了。”

    “你想让我替他活着?可笑吗?”

    “你……”陆鸣宇握紧怀表,拳头砸在桌面上,震得白瓷杯子颤了两颤。

    “那些在舞蹈室和琴键前面流的泪和血汗,是我亲自流的,不是别人。”陆时银语气淡淡的,甚至依旧带着笑,“这造就了我是我,而非任何其他人。”

    “但从今以后,都和你没关系了。”陆时银继续道,“纵使你们陆家真有皇位要继承,如今看来,好像也已经彻底绝后。”

    “陆时银,别忘了,你身上流着陆家的血,我们让你长大,你永远欠我们。”陆鸣宇还是那一套说辞,试图用这种拙劣的道德绑架来控制他。

    陆时银本来转身要走,听见这话又回过头,匪夷所思地看向陆鸣宇,“欠你们什么?钱吗?”

    “呵。”他轻蔑勾起嘴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好像是花了你们不少钱,但就像你说的,我身上流着陆家的血。既然让我流着这么恶心的血,总得要补偿些什么。所以这些钱,是你们欠我的。”

    “况且我现在不是还给你了吗?”陆时银扬扬下巴,指向那一串钥匙,“怎么,还不够?”

    说着,他开始装模作样地掏口袋。本来以为没有现金,结果不小心还真被他掏出来几张。

    他懒散地数了数,从中抽出两张红的一张蓝的,三张纸币,施恩般扔到陆鸣宇面前,凑成了一个很吉利的数字——二百五。

    “这回够了吧。”他扯扯嘴角,手重新插进口袋里,不管陆鸣宇气得发抖的身体,淡道,“再见了,有生之年都别再见了。”

    说着,陆时银转过身。眼神瞥过陆鸣宇发白的鬓角,在他手里的怀表短暂了一瞬,随后便满是不在乎和轻视。

    下电梯时。他联系了专业老师,咨询换专业的问题。

    表演系不是陆时银的归属。

    尽管拍摄蔚蓝时他尽心竭力,但他自己知道,两个多月他拍得并不轻松,只是在照本宣科地去学习一门技能。他身体里,几乎就没有流淌表演的基因。

    金小铎才是真的热爱表演,但他却没有。

    而音乐,才是他唯一要选择的方向。

    陆时银要回头,重新握住自己的梦想。

    而至于这些由,不必和别人说,因为他们根本不懂。

    同时,也不必跟金小铎多加解释,因为他全都懂。

    至于曾经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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