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节(1/2)
作品:《临时暧昧(平交道)》
?下雪了?还是?地铁、公交出故障了?”
谢安青:“下雨。”
“淋到没有?”
“没有。”
“冷不冷?”
“不冷。”
“想不想我?”
“想。”谢安青说:“很想。”
本来没那么想。
两个半月,近八十天,她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枕着陈礼的枕头,三分钟内就能入睡,已经习惯了异地的模式。
今天臧英的出现,她说的那些话?,猝不及防打破了她的平静。
她突然就很想陈礼,想得心发酸。
而陈礼,谢安青那声“很想”出来的时候,她干哑的喉咙立刻胀得发痛了——“想”是?她习以?为常拿谢安青逗乐子,谢安青从?善如流陪她一句,没掺杂太多情绪进去;“很想”则不同,她一开?口,距离、时间、时差带来的思?念蜂拥而至。
陈礼笑了声,任由酸楚浸红了眼睛:“凑近让我看看。”
谢安青倾身凑近。
陈礼手指在屏幕上描摹她的睫毛、鼻梁、嘴唇、轮廓,太完美了,每一根线条,每一个弧度都刚刚好长在她心坎上,挑逗她的神经,加热的血液,焚烧她的身体。她抬起眼,对上屏幕里那双被?思?念和眷恋充斥着的眼睛:“阿青,叫两声我听?听?。”
谢安青眸光微动,回视着陈礼:“……怎么叫?”
陈礼:“高CHAO的時候怎麽叫的,現在就怎麽叫;受不了的時候怎麽叫的,現在就怎麽叫。叫得越煎熬難耐,越顛簸破碎,越哀求哽咽越好。”
陈礼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安青忽然觉得地暖的温度太高了,她脊背被?烘烤着,冒出汗,明明湿的,嗓子却被?这湿带走了水分,她一开?口,声音快接近刚睡醒的陈礼:“你走的时候,不让我……”谢安青舌尖在口腔里卷了一下,说,“自WEI。”
陈礼:“我后悔了。”
陈礼从?来都是?藏在镜头之外的右手抬起来,笑一出口,眼睛湿红一片:“复健太难了,每一秒都疼得我想尖叫,我就是?坐在没空调的地方,冷汗也还是?出了一身又?一身。我每天只要一想到‘复健’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脸色发白,想给你打电话?,想听?你的声音,又?怕你担心,怕影响你工作。吕听?也说,别让她着急,她出不来。我知道,我最?怕你哭,最?不想让你看到我难受,但是?谢书记,真的好疼啊。”
“呵。”陈礼轻笑,望着屏幕里被?自己一番示弱弄得同样?眼睛更红的谢安青,说:“再?疼也要咬牙忍着,先把景石的工作处?好,然后翻来覆去熬一夜,熬到天亮,数着秒给你打视频。谢书记,我现在的心?很脆弱,你哄哄我。”
谢安青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难怪陈礼的视频每次都来得比她准时。
她那里的秒太漫长了,以?至于本能地,对每一个以?秒为单位的时间节点敏感?。
“礼姐……”
“在。”
“以?后不要忍着,想靠我的时候你就直接靠过来就行了,我接得住你。”
“呵。”
陈礼这一声笑格外短促,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神软得像水:“好啊。我现在就想靠你,你准备怎么接住我?”
谢安青拿着手机起身,快步往卧室走。
陈礼那边的画面变得很乱,她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喷洒消毒液的声音,水声,布料摩擦声……画面再?清晰时,谢安青穿着她的睡衣,枕在她的枕头上,偏着头说:“只看我行不行?”
陈礼手臂放下,俯身趴上去看着屏幕里谢安青完整的脸:“只看你。”
房间里响起清晰的嗡嗡声,两人都听?得清楚。
谢安青用的是?陈礼喜欢给她用的那一款,她沒直接碰過,還是?沒什麽經驗,陡然碰上去的瞬間,她喉嚨裏溢出一絲明顯的聲音,身體難以?克製地蜷縮成一團。
陈礼盯着屏幕里的她,眼神审度,灼热如火:“它有记忆功能,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最?後給你用到了三擋,你一開始受不了這麽高的頻率,調低。”
谢安青雙腿打顫,雙腿彎曲,腳尖卻是?繃直的:“……低了。”
陈礼:“听?到了,现在放t?上去。”
谢安青只敢試探——剛開始的那一下太重了,現在還疼——她摸索著,雙眼緊閉,想象有陈礼在下壓她控製不住合攏的膝蓋,撥開她,觸碰她,她身上有血氣漸漸上湧,緊咬的嘴唇無意識松開,叫着陈礼。
“礼姐……”
“把喉嚨裏的聲音放出來。”
谢安青没有任何犹豫的顺从?。
那声音刺激着感?官。
谢安青緊閉的眼睫很快濡濕一片,在燈光下止不住發抖,被?攝像頭拍攝下來,傳到陈礼眼中,她更加直觀清晰地知道,陷入忄青潮裏的謝安青原來這樣蠱惑人心,只是?幾個似煎熬似愉悅的表情而已,她的神經就叫囂著,攀向頂峰。
“可以?了,現在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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