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很自然地充满了赞赏。

    危雁迟立刻低下头:“徒儿不敢。”

    唐臾看着危雁迟微垂的眼帘,男人繁密的睫毛刷下一片柔软的阴影,让他硬朗的气质都变得毛绒绒的。

    唐臾眯了眯眼,拇指按上危雁迟野性的断眉尾,用力揉了揉,语气带笑:“嗯,你敢一个试试。你永远都是我徒弟。”

    危雁迟抵着唐臾温热的指腹,很轻地点点头,看上去就像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久绛瞥见这一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

    虽然他们师门鸡飞狗跳是常态,但偶尔也确实会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久绛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盘完一个徒弟,师尊喊道:“久绛呢!你这些年都学什么了?”

    久绛身子歪歪斜斜,哼唧道:“我可没像老幺学这些凡间技术。”

    “言下之意就是在好好修炼。行,回去咱俩练两招。”

    唐臾点了点这丫头的脑门,“不过你魅术真是长进了不少,连魔气都不用,一个眼神就够了啊,真行。”

    方才在楼下镜子前,久绛轻飘飘地要三个僧人自己走去镜子里,那三个人就乖乖听话了。

    这大抵是魅术的最高境界之一,让人顺从地去做对自己有生命威胁的事情。

    久绛不屑道:“我可没修炼魅术,纯粹就是我人格魅力上涨了!”

    “是嘛。”唐臾轻易拱火,“你对我试试,或者对你师弟?”

    久绛垮下脸:“不要。你俩是对我魅魔生涯中最大的挑战。”

    危雁迟满脸麻木:“什么?”

    唐臾大笑:“哈哈哈,你看,他甚至不知道你对他施过魅术!”

    危雁迟真是从未听说过此事,难以置信:“师姐?”

    久绛气得牙痒痒:“你们两个根本不是正常人。”

    久绛是魔,魅魔,以生人为食,这大家都知道。

    在久绛遇到唐臾之前,她对无数人施展过魅术。那些男人看到她就走不动道,久绛只需稍稍释放一点魔气,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

    遇到相貌上佳的男人,她还有心思细细品一品,没什么姿色的,她通常大口嚼完,让人只剩下一具干柴的骷髅,便随手抛尸荒野。

    她这辈子遇到的唯二两个对自己魅术免疫的人,便是唐臾和危雁迟。

    他们师门聚集了天下奇葩,因此风气也十分奇葩。

    那天师徒几个在院子的紫藤花下打牌,小师弟一如既往地在旁边认真练刀背经,喊他来玩牌,他也岿然不动。

    大师姐眼珠一转,想了个损招,说谁输了,谁就去偷袭小师弟,什么法子都行。

    四个损人瞬间拍手说好,认真修炼的小师弟对自己变成了倒霉赌注这事还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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