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喃着:难道这就是命,这可是老天把你送到我手里的……

    这时的危雁迟一无所知,后来在看到师尊藏在山洞里的禁阵时,他才明白过来,或许这一切真的都是命。

    他师尊无意中捡到他,而他的命格,恰好适合成为禁阵的最后一个祭品。

    这些都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总之,在一千多年前,这座空寂村庄的角落,不知道是谁脑子一热,不知道是谁懵懵懂懂,也不知老天爷在开什么玩笑,少不经事的小鬼就这样上了贼船。

    男人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地问危雁迟:“一直都没问你名字呢,你叫啥?”

    危雁迟说:“危雁迟。”

    “雁迟,你娘给你名字取得挺好。”

    危雁迟问:“那你叫什么。”

    “我?我叫唐臾,须臾的臾。小文盲,知道这词儿吗?不知道吧。我还有字,鄙人表字’却尘’,嘿,你没有字吧?因为你还是一根小萝卜头,没成年呢!等你及冠那年,再给你取个字,噢,你自己取也行,几个字的都行,咱们师门没那么多破规矩,随便你开心!”

    这人叭叭啦啦了一大串,危雁迟的耳朵根本跟不上,只记住了开头,“我叫唐臾,须臾的臾。”

    危雁迟抬头,轻轻拉住了男人的袖角,喊他:“唐臾。”

    “嘿,小崽子胆子这么大!”唐臾瞪大凤眸,眉梢斜飞,“这可不是你能瞎叫的!得叫我师——尊——,懂了吗?”

    “师尊”两个字尾音拖得很长,教牙牙学语的小孩儿说话似的。

    危雁迟改口道:“师尊。”

    “诶。”师尊弯起眼睛笑了,“乖徒儿。”

    -

    危雁迟难以相信,此刻,师尊就站在距他五米开外的地方。

    或者说,这人和他师尊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染了蓝发、衣着新潮,这张脸,危雁迟怎么可能认错。

    危雁迟几乎难以呼吸,也难以动作,连目光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听到柜台外两人的对话。

    寸头顾客粗声粗气:“你这人真tmd倔,劝不走啊。你找Vix是想干嘛?”蓝发客人不耐烦地反问:“很难看出来吗?”

    帷帘后,危雁迟收紧了抓着配件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这是他师尊的声音。

    寸头看了看他的右胳膊:“哦,买机械臂?你直接找机器人导购买就行了。”

    蓝发:“买好了我又不会安装,还不是得找Vix。”

    “不过你确实奇怪。”寸头男看着他空荡荡的右臂,“没人买机械臂会自己提前把手砍断的,这都是机械师的活儿,你自己砍什么?”

    “嘁,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唐臾翻了个白眼,“都是学校里那帮孙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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