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碰到真皮靠椅座,被这句话砸得懵了下。

    好多人???

    “你别吓我,你看到什么了啊……”

    在外婆面前纠缠盛云客的羞耻心后知后觉涌出来,白挽不由得往男人身体贴近。

    盛云客顶着冷淡脸吓他,“你看不到吗,就在你找我要亲的时候,周边围了一圈人,都在笑你。”

    “你胡说!!”

    白挽爬到他腿上,面对面跪坐,搂住男人脖颈,害怕地说:“你是不是在吓我,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盛云客垂眸盯着主动投怀送抱的白小挽,手掌搁在他后腰,“嗯,吓你的。”

    他扣住白挽后脑,重新吻上他的唇。

    白挽长睫温顺的敛下来,微张着唇由他侵/占,接吻是燎原的开关,盛云客光是碰到他他就软倒在他怀里,任其予取予求。

    车子已经开远,窗外不再是墓园的景色。

    温度一点点攀高。

    滚烫的唇从唇角移开,慢慢吻过他的脸颊,碰到尚未成形的小梨涡。

    一下一下。

    白挽的脸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笑起来躲开,“别、别亲了。”

    “不让亲?”盛云客啄着他的脸,“我不是最喜欢亲这里?”

    “痒……”

    白挽不止脸颊痒,眸中宛若含了水,含羞带怯地邀请:“你要不要亲亲我别的地方?”

    -

    车子以最快速度开到家。

    盛云客拉着眼角漾红的白挽往家里走,步子大得白挽快要跟不上。

    “你慢点啊,急什么色!”

    他一说,盛云客脚步慢下来。

    “我不急。”

    白挽费力跟上他,“你这还不急……啊!”

    他脚下一个悬空,被盛云客轻轻松松抱起来,按照他的节奏往里面走。

    “……”

    “我改天一定要增重让你不能这么随随便便抱起我。”

    盛云客动作是急迫的,脸色仍旧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抱着白挽像只是他扭伤了脚,而非要带他回房间探讨生命大河蟹。

    白小乖迎上前:“欢迎回家,请问要喝点什么?这边有咖喱牛肉汁、巧克力豆角汁、酸菜胡萝卜汁”

    盛云客抱着白挽从它身旁路过。

    “滚。”

    白小乖退回,“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白挽捂着脸笑。

    太好笑了,笑得他肩膀发抖。

    上楼前,白小乖在后方大喊:“床头柜已填满,请你们尽情享受这美好一天!如果时间短于五个小时我会为您联系医院望周知”

    …笑不出来.jpg

    白挽捂住脸,羞耻得脚趾蜷缩起来。

    “把它电池扣了,我怕它偷偷到门外录音。”

    “录得上?”盛云客问,“还是你叫得比较大声?”

    白挽:“??别说了别说了别问我怎么还没到你快点……”

    “到了。”

    他们的卧室。

    “白小挽,希望这句话你等会儿能再对我说一遍。”

    他们不在家的一晚,卧室床单已然换过,浅银灰色丝绸整齐铺平,白挽被放在上面。

    室内温度恒温,丝绸的凉度仍让白挽瑟缩了下。

    盛云客对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褪去外套,目光黏在他身上,让白挽有种成为即将被进贡的贡品,等待献祭自己的错觉。

    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让白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盛云客自认没对他动/情,殊不知眼神暴露一切,淡漠瞳孔里满是对白挽的欲/望,却还如同站在高处藐视众生的神明,爱/欲在眸中燃烧。

    “洗洗洗澡!”

    白挽从床上爬下来往浴室冲,被人从后攥住手腕。

    “紧张什么?”盛云客说,“不叫我一起洗了?”

    白挽露出的后脖颈是粉红色的,“我,我穿得有点多,我怕你脱完一层又一层没性趣了。”

    “你穿得多?”盛云客说,“我早上不叫你多穿一件打底你大冬天就敢给我穿两件。”

    “你那么急色!要是你等会儿脱不耐烦了,想撕衣服,发现质量太好撕不开岂不是很尴尬!”

    “……”

    哪里来的画面感。

    盛云客扣着他后颈,押犯人似的押他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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