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小腿乱蹭,用悄悄话的气音说:“我们好久没做了。”

    盛云客手臂环住他的腰,触到卷起睡衣下的细腻温软。

    “这里有?”

    白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够出去,拉开床头柜,在里面摸了摸。

    空的。

    “哦豁。”白挽说,“上次用完没补货。”

    盛云客捏捏他的腰,“上次?和我在电视前愉快地包饺子那次?”

    “嗯……”

    “看出来是很愉快了。”

    白挽大义凛然,“不用也行。”

    “这么想要?”盛云客的手往下,“饿着了?”

    谁想要!白挽趴在他身上羞愤欲死。

    这不是正常的夫妻的生活么!说得像他脑子里只有那点废料似的。

    盛云客亲亲他的耳朵,“不行,指南里写了不戴你会生病,一点点也会,无一例外,身体太差了,必须戴。”

    白挽:“??怎么连这都写了啊!是正经指南吗?!”

    是白挽饲养指南,也是白挽观察日记。

    关于夫妻生活的内容有整整两页,里面详细记录了白挽的习性喜好反应等,哪些姿势喜欢会配合,哪些姿势不喜欢会哭闹,以及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不行,你得给我看看。”白挽说,“上面是不是写了我坏话。”

    盛云客轻松哄住:“坏话没有,夸你可爱。”

    白挽捏捏扭扭:“是嘛……”

    沉稳有力的心跳在他胸膛下鼓动,伴随男人偏高的肌肤温度。

    白挽钻进被子里。

    “看在你夸我的份上,让你试试我婚内成长的技能。”

    -

    浴室的灯重新打开。

    盛云客指腹按住他下唇,检查,“干净了?”

    “唔嗯。”白挽眼角挂泪,揉揉酸软的腮帮,是他主动的,反倒骂起人来,“你太禽兽了,活像没开过荤的老流氓,都说流氓惹不得,我算是见识到了。”

    盛云客不以为耻:“我难道不是?”

    白挽:“你……身体不是!”

    盛云客:“我心理是。”

    白挽反驳不过。

    二十四岁的盛云客顶着二十九岁的身体和他结婚,换在五年前是他不该想的事。

    “你要真那么着急,在家怎么忍得住的啊,是我不能勾起你的杏欲?”

    白挽透过镜子打量他的身体,他对自己美貌有清晰认知,懂得利用美貌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早年在豪门圈子里混得游刃有余,谁都能说两句。

    他自认他的脸和身材都算上乘,盛云客尝过后食髓知味,没少索取。

    难道少了中间发生的事,这个盛云客对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盛云客扳过他的脸,“白挽,你要清楚一件事。”

    白挽:“啊?”

    盛云客道:“如果不是指南里面把你写得如同易碎的陶瓷娃娃,你早就被我玩/坏了,我会让你哭得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比名利场上身不由己的人还要可怜。”

    白挽埋在枕头里。

    没反驳出口的话在心里说。

    他才不是易碎的陶瓷娃娃,盛云客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白挽生命力非常强大。

    他翻回来,没忘记每晚例行公事,凑到男人耳边呢喃:“晚安,老公。”

    盛云客回复他,“晚安,白挽。”

    -

    趁盛云客上班,白挽把这边床头柜缺的货填上,下次来不能卡在这种小事。

    至于池俞那边的房子,他们应该不会把两盒用光吧,剩下的估计不会小气到要带走,暂且不管。

    “我回去了。”池俞来找他,“反正被找到,住哪儿都一样。”

    他们往外走,“池俞哥,你们说清楚了吗?”

    池俞烦躁按眉,“小屁孩就是麻烦。”

    白挽提醒,“弟弟二十四了,就比我小一岁,我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是结婚两年育有一子的家庭主夫了。”

    池俞:“一子是?”

    白挽:“白小乖。”

    池俞给他竖大拇指。

    “对了,弟弟呢?”

    “去公司了,他哥让他没拿下那个项目前不准再来找我。”

    还得是盛云客能治住人。

    盛家生了两只牛马,凭什么光他老公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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