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浑身发热发抖,从不动恻隐之心的盛云客没办法将他丢在这里,就当捡一只流浪猫回家。

    “上车。”

    白挽的拒绝和挣扎被压下,盛云客不由分说带他上了车。

    若他本就对白挽评价没几个好词,上车后他又加了一个欲擒故纵。

    没多久,白挽像是彻底被欲/望吞噬理智,本能寻找令他安心的热源,鼻尖凑到盛云客脖颈乱嗅,两手并用在后排爬到男人腿上。

    “白挽。”

    盛云客并未慌乱或生气,吐字清晰地问:“你做什么?”

    白挽亲了他。

    也不叫亲,他不会接吻,只会遵从想要的,在对方唇上舔//吻。

    盛云客这才察觉他身体的不对,有了计量后,捏住白挽后颈将他扯开,对司机道:“去医院。”

    “不去医院!”

    听懂的白挽胡乱道:“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

    他讨好地亲亲盛云客,眸子湿润无害,“盛云客,不去好不好?”

    盛云客凝视他半晌,才对司机改口:“回去,开快点。”

    -

    盛云客不是会在外面乱搞的人,家里冷清得如若无人居住,带白挽回来更不是要做什么。

    由于在车上乱动乱亲,盛云客用领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起来,抱他下车。

    白挽彻底失去神智了,只会遵循本能。

    但没人给他。

    “叫林医生过来。”

    盛云客说完,抱白挽上楼。

    这种药市面上早不允许售卖,能得到的都是药性猛烈的产物,如果不及时排出体外会对人体造成损害。

    他在让白挽泡冷水澡之间犹豫不决。

    天这么冷,泡完就感冒了。

    “呜……”白挽不安分地乱动,他太难受了。

    “别动。”

    盛云客思路打断,只得将他放在床上,没解开绑住他的领带,居高审视床上的白挽,大发善心地帮帮他。

    他觉得够了,白挽觉得不够,不过理智稍有回笼,衣服凌乱地躺在床上喘气。

    裤子被他踢掉了,沾灰的裤脚掉在地上。

    盛云客洗过手从浴室出来,白挽正处于失神中。

    “有意识了么?”

    白挽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慢慢落到盛云客身上,眸中漾着未干的泪,从眼角滚落,慢吞吞摇头。

    盛云客不解:“嗯?”

    白挽翻身趴过去,脸埋在手臂里对他说了几个字。

    -

    那夜,等得最久的是半夜前来就诊的林医生。

    盛朝臣和池俞看事的角度不同,且池俞大多从盛朝臣口中听说,听不到几句真话,剩下的全是连蒙带猜。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盛云客记起那夜的场景,与他们所言相差无几。

    任特助所说的霸王硬上弓纯属放屁,就不是他先动的手。

    “你信就是真的。”盛朝臣喝了口免费咖啡,“学长当时应该是要利用你填补上白家的窟窿,这不是你自己查出来的么?你没跟他说,满脑子只想和他结婚。”

    “所以我强迫他了?”

    “用不着,谁不想嫁给你。”盛朝臣轻笑,“至于是不是故意碰瓷,我想答案对你们不重要。”

    那么巧,盛云客那天碰到白挽。

    和以往无数个巧合一样。

    他和白挽不在同一层圈子,相遇的机会少之又少。

    “白家破产……”

    “反正总不会是你杀鸡儆猴做给学长看的,可能为了嫁你,学长特意把白家送你玩吧。”

    如果不是受限,盛朝臣才不想来他哥这儿答疑解惑。

    盛云客瞧出他的走神,“既然你回来了,反正没事,家宴前的日子就在公司帮忙。”

    盛朝臣:“??”

    盛云客利用完走人,“总之不会给你出门骚扰池俞的机会。”

    盛朝臣:“哥……”

    盛云客:“不过,他提前躲起来了,你估计也找不到他。”

    “池俞哥,你确定要在十方山茶住一段时间?”

    白挽上了池俞来接他的车。

    他把池俞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问对方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池俞问他十方山茶有没有空的房子。

    “有是有。”白挽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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