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客回头。

    白挽眼眸闪动:“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

    盛云客掸掸衣摆,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

    “我没说过。”

    白挽看他的眼神活像看负心汉:“可是你刚才都没和我一起先出右脚!”

    盛云客:“?”

    任特助公事公办道:“盛总,这次没走对,重新走过还是下次注意?”

    盛云客转头,“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白挽微低着头,半边脸藏在阴影里,唇角下压,气鼓鼓的样子。

    盛云客盯了他两秒,面无表情地退回去,“走。”

    两个人同时出右脚。

    在他没见到的视角,白挽唇角扬了扬。

    -

    华灯初上,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柔和的光芒。

    慈善晚宴的主办方是晟时合作伙伴,他们穿梭在觥筹交错的宴会厅,记者的闪光灯在角落对准二人。

    盛云客早就习惯这种场合,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衣冠楚楚,矜雅成熟,五年前的他尚未收敛周身锋芒,带着不可直视的攻击性。

    白挽稍矮他些许,身上的礼服与男人那套是情侣款,白色修身,勾勒纤瘦身形,如矜贵的小少爷,唇边挂着浅笑。

    “他俩感情怎么还这么好?我家妹妹都六婚了!”

    “你当盛总的宠妻狂魔说说而已?”

    “别的商人是唯利主义,盛总是唯白挽主义。”

    “真不是演的?要是哪天离婚大家就老实了!”

    旁人投来或艳羡或吃瓜的眼神。

    白挽和盛云客的感情生活一直备受关注。

    他们结婚三年来,在圈里撒尽狗粮,这样有钱有颜的男人为了白挽变成大写的宠妻狂魔,社交平台朋友圈全是秀老婆,常常高调送楼送岛送飞机,道尽有钱人家的浪漫。

    高调宠老婆到圈外人路过都会被踹一脚的程度。

    听到这些谈论,盛云客不发一语。

    “任特助。”远离人群中心,盛云客松开白挽,“买水军花了多少钱?”

    任特助:“盛总,恕我直言,你们的爱情不需要营销。”

    太会说话了,解雇吧。

    “老公,你真的没事吗?”白挽牵他的手,有些担心地说,“不然我们提前离场,让医生看看吧?”

    盛云客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牵来的手,态度冷淡:“我没事。”

    角落蹲守的狗仔蛐蛐。

    “惊!盛总对白挽冷脸,二人疑似感情不和,即将离婚!”

    他一躲,白挽的眉眼垂下,浑身散发出低迷的气息,“哦。”

    盛云客眉头微蹙,考虑到他们如今是结婚关系,冷脸握住他的手,“提前离场缺乏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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