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癫控诉。

    “你为什么总是不放过我?!我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就该去死!”

    倪奚站在那儿身形飘晃,风霜打在他脸上,都遮不住他的狰狞面目。

    祝漾听得云里雾里的,头一次正面对上倪奚的神经病。

    “我到底害你什么了?”

    “我也没有抢你的资源你的戏份,平时不都是你对我嗤眉瞪眼的吗?我都是反击,我有什么错!”

    蓦地,祝漾又一惊醒,还兀自心虚:“你该不会是因为谢邵青的事儿吧?”

    他当初确实是动了歪心思的,可他也没和谢邵青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说完,他又瞟了眼一旁眸色漆黑如墨的男人。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被教育。

    别再教育他了,小时候老师都没体罚他那么重呢。

    他都肿了。

    倪奚:“去你妈的谢邵青,是谢淮深!你们都不得好死!”

    祝漾觉得倪奚真的精神失常了,疯疯癫癫的,一直在说自己害了他,却不说出个所以然来。

    每次这样搞,他也觉得厌烦,索性不搭理了,直接转身。

    呼啸的风一刮过,祝漾也不觉得冷了,只觉得此刻心情舒畅。

    进入到暖融融的车内,祝漾还抖了抖,由着纪沉暄帮他脱下厚重的外套。

    “脸上有没有蹭到雪,要不要擦一擦?”

    祝漾摇头,舔了舔软唇:“没有蹭到,不冷的。”

    纪沉暄轻哼一声:“回去感冒了就让你一个人睡,不许你挨着我。”

    祝漾:“……”

    这才多久就要分床睡,腻了是吗?

    叹了口气,不由慨然伤感:“想不到我小时候的同学就是丛烨的弟弟,而且还是被他的亲叔叔害死的。”

    虽然不是直接的杀人凶手,但组织权色交易的,其中每一个人都是凶手,还有像周田川那种助纣为虐的人。

    “怎么说呢,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特别的缘分。”

    就是不知道是亲缘还是孽缘了。

    蓦地,又郑重道:“谢淮深也算!”

    “我要是死了,他有这种需求的,也是杀人凶手!”

    “该死的男人!”

    “倪奚刚才说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倪奚才这么神神叨叨的恨我的。”

    “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给他们关起来!”

    纪沉暄沉吟不语,只把玩着祝漾细嫩白玉的指尖。

    祝漾没做过活儿,手指细嫩得滑腻,他细细摩挲着,盯着那粉嫩的指尖,莹润的甲面。

    “你知道这其中是有什么事儿吗?”

    祝漾好奇,总不能去问倪奚和谢淮深,他现在想到这两人都膈应得直泛恶心,吃不下饭。

    就向纪沉暄询问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知道一些,但怕你不爱听,就没提。”

    因为确实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只会让祝漾更膈应。

    祝漾不想当糊涂蛋,就只能忍着恶心了解清楚,反手扣住纪沉暄的胳膊,开始摇摇晃晃,顺道卖乖。

    “说说嘛说说嘛,你告诉我吧,老公,求求你。”

    对于祝漾而言,撒娇简直是手拿把掐,他能随时服软,然后送上香吻。

    祝漾最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的技巧,就是吻纪沉暄的喉结。

    纪沉暄很敏感,但每次都还要端着死装,明明脖颈青筋都暴起来好几根了,身体都快爆炸了,他还要压抑着。

    跟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装货。

    这次也一样,祝漾不过略微出手,就能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又重又长,好似性感,又堪比野兽蛮横前的蛰伏。

    身体也僵硬了。

    纪沉暄罕见别开脸,咬紧牙关:“别闹了,不是没好吗?”

    “你想坏掉吗?”

    祝漾是没好,但是不妨碍他逗纪沉暄呢。

    他知道纪沉暄虽然禽兽,但是却没那么禽兽。

    他故意扭动腰肢,用脸去蹭纪沉暄的颈窝,又是故意喷洒呼吸,又是蜻蜓点水的。

    临了,还故意假装无辜。

    “我没闹啊,我亲亲你怎么了?”

    “你都能亲我,我不能亲你吗?”

    他那是亲吗?他那简直就是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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