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发挥毕生的演技若无其事道:“那我就不打扰柳前辈了,先走了啊!”

    一边往回走,一边还假装不在意地大声说:“好急呀,好想上厕所,厕所厕所!”

    柳莲二内心毫无波澜:赤也,太好懂了。

    不过,即使学弟再可爱,不尊重他的研究成果也是不可以的。

    今天训练的时候想办法让赤也尝尝吧……尝过就不会那么抗拒了。

    军师大人如此坚信地想。

    上完从卫生间出来的切原赤也莫名打了个寒颤,手臂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嘟嘟囔囔抱怨好冷,加快步伐回到他的床位,裹上被子重新入睡。

    一个小时后,切原赤也再次醒来。他揉揉眼睛,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旁边正在整理床铺的丸井顺嘴问:“什么噩梦?”

    “我梦见柳前辈在做柳汁,加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哈哈,还好不是真的。”

    丸井眼神不停朝旁边瞟,紫瞳在地震,嗓音颤颤:“赤也,别说了。”

    柳在瞪你了!!!

    切原赤也似有所感,转头就和一双平静无波的眯眯眼对上。

    切原赤也:“……”

    海带同学抱着微乎其微的可能道:“柳、柳前辈,我是在做梦吧?”

    柳莲二不语。

    后面路过的日暮月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不是,莲二昨天特地去买了材料。”

    一只小海带唰一下失去了颜色:他还能活着度过这个集训吗?

    张开的嘴里缓缓冒出来一个同样灰白的魂魄。

    胡狼抓住切原赤也的双肩,猛烈摇晃:“赤也,回魂!快回魂啊!”

    “不要走啊,赤也!”

    经历了这么一遭,早饭时立海大的少年们都有点蔫蔫的。

    闹剧结束于早餐。

    饭桌上,不是很了解这群运动少年的伏黑惠看不懂此刻低迷的气氛,也看不懂众人频繁的眼神交流。

    但不知怎么的,并不想知道其中内情。

    伏黑惠无声收回视线,端起碗喝了一口粥。

    日暮月还挺可惜的。

    他都准备好了在伏黑惠问起的时候,讳莫如深地解释一句,然后邀请他喝一杯升级版暗黑七彩蔬果汁。

    伏黑的脸色一定会很有趣。

    饭后,网球少年们开始训练,伏黑惠和咕噜去练习术式,只有日暮月,无所事事。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去履行经理的职责,但被拒绝了。

    对的,被无情的拒绝了。

    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通,他幼驯染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呵,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吧,不去就不去!

    哼!

    OΛO!

    一个小时后,日暮月闲得在客厅翻来覆去,如同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尽职尽责的自己晾晒自己。

    他的脑中开始自动播放到神奈川之后的生活,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丰富多彩啊”。

    忽然,他想起了临走之前奶奶给自己的小包袱好像还没打开来看过。

    刚才还热衷于两面煎的咸鱼挺身而起,急匆匆冲进卧室,继而脚步一顿。

    日暮月开启了宇宙猫猫头式思考:他把包袱放哪儿了?

    实在想不起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把房间都翻一遍。

    十几分钟后,日暮月从床底的角落找到了它。

    不得不说,视野卡得很死,他第二次换了个角度看床底才发现。

    盘腿坐在床上,日暮月解开绑得很紧的结,里面是一个不带锁的旧木箱。

    打开木箱,看到的是被布包裹着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日暮月:“……搁这儿玩套娃呢?”

    无语了片刻,他把箱子放到一边,开始一圈一圈解布条。

    里面的东西渐渐露出了真容——一块木牌。

    一块怎么看怎么普通的木牌。

    日暮月:“……”

    包这么好就这?就这?!

    日暮月一只眼睛里写着失望,另一只眼睛里也写着失望。

    他兴趣缺缺地观察这块长方形木牌。材质非常常见,感觉就是随处可见的木头,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有一瞬间,日暮月都怀疑是奶奶做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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