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上一次还是被告,这次成了原告。

    “大人,”李乐只见了礼后,便站在那,他还是不习惯动辄跪来跪去。

    也幸亏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胡县令自然不会因此小事得罪他,便默许了李乐只站着回话。

    “原告李乐只,你指证被告高大壮杀人可有证据,公堂之上,可不得随意污蔑他人,若无证据,轻易说他人身负命案,需庭仗三十,以儆效尤。”

    “不可随意兴讼起诉,”胡县令喝口茶,润润嗓子,他也不想因此庭仗李道长,可规矩就是规矩,不会因一人而改变。

    若今日因李道长而网开一面,以后是个人都敢污蔑他人,一切都乱套了,制度何在。

    高大壮哭喊道:“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原本我是想问问这位道长一年前的事,谁知道这位道长居然让他的徒弟揍我一顿,还污蔑我杀了人,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高大壮抬起自己的脸,让在场的人都能看清他脸上的伤势,然后哭嚎道:“大人,一年前,这位道长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刚好今天我遇到了这位道长,就问了一问,然后,这位道长就教唆他的徒弟打我。”

    “大人,还请大人替小人做主啊,”高大壮低声呜咽哭诉着。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在他的描述下,就是一位道长带着徒弟欺负他,围观的百姓还以为是有什么大案子,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

    “这大白天的就敢打人,真是不把律法放在眼里,还敢拉着高大壮来衙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差点就被此人骗过去了。”

    他刚说完话,就看见旁边人看他的眼神有几分不对劲,他疑惑地回望。

    旁人问道:“你不知道那位道长是谁?”

    “我该知道吗?”那人疑惑。

    见他是真的疑惑,说话的人好心告诉他,“那人是李道长,被人称为李半仙,他算的事就没有不准的。”

    “啊?那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他是半仙,他怎么带徒弟欺负人啊,瞧把人打的,你看那脸上的伤,下手不清,”那人像是明白了,咦了一声,然后说道:“刚刚高大壮说那位道长替他算命,说他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可别是没灵验,那位道长才叫他徒弟动手,好应了他说的血光之灾。”

    “这样的人也值得你们喊半仙,纯纯骗子啊,”说骗子都不合适,长得人模人样的,不干人事。

    可别就是靠着那副皮囊装的神仙。

    那人认为自己看得十分透彻,暗自得意。

    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后,想要跟他说李神仙厉害之处,却没想到在他嘴里听到诋毁李神仙的话,瞬间压下喉咙里的话,装作没看到此人。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李神仙。

    他可是亲眼看到刘婆和接生婆那桩案子的人,若不是李神仙神机妙算,谁又能知晓刘婆和接生婆之间的关系。

    若不是李神仙,刘婆家的孩子可就要鸠占鹊巢了。

    这种事,还是不必和没见识,没眼光的人说了。

    *

    胡县令听了高大壮的哭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前不久,另一个原告还在他的耳边哭喊着请他做主。

    每一个送到他面前的,都会喊自己是冤枉的,嘴都硬如蚌壳。

    胡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可有人证?”

    高大壮哭诉的表情僵住,木愣地抬头,似是没明白胡县令的意思,不是,他是被打的,他还要去找人证,让别人作证自己被打了?

    “大人,”李乐只淡然道:“没有人证,此人是渡人过江,船行江中时,将人推了江中杀的人。”

    已经过去多日,想要在江中打捞一具尸体是不可能的事。

    但李乐只这句话说出来,高大壮已经心惊不已,一闪而过的慌乱,后又镇定下来。

    他动手时,船已经行到江中,周围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看见,他也不是大安县的人,真的找到了尸体,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那江河湍急,哪里是人能够找到尸体的,即使是捞尸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再者,想打捞起尸体,也要花上三五日的时间,甚至是更久,而在这之前,反倒是这位道人,因没有证据污蔑他,会被县老爷庭仗三十。

    只要他不承认,倒霉的只会是这位道人。

    这叫自讨苦吃。

    自己原本都让他们走了,还凑上来,还想将他交给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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