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作品:《绿茶竹马靠装病上位

长辈们拿他当初次见面的孙婿儿婿侄婿甥婿,而他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来过节的。

    淮煦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蠢,羞赧地伏在景正悬肩头,过了好久他又抬起头来。

    还是不对劲,就算是见面礼,给一百万也太多了吧?!

    他看着景正悬冷棕色的眸子,还没说话,对方就开口了,似乎仅仅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爷爷说了,”景正悬不错眼地描摹着淮煦的眉眼,“你要是看得上我,就把支票收下,如果你不收,那就是看不上我……”

    “……”淮煦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个逻辑绑架了,一时间思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正要开口,对面又说话了。

    景正悬宽大的手掌伸进衣服里,细细摩挲着他的腰,堵住了淮煦还未说出口的话:“阿煦,你要把我退货吗?你舍得吗?”

    说话的人眼睛眨巴着,亮闪闪的,仿佛蓄积着热泪,看起来既可怜又委屈。

    淮煦瞬间心软,嘴张了张,又闭上,半晌之后,他伸手戳了下景正悬的肩膀,眼皮一掀,反问道:“说什么傻话呢你?”

    闻言,景正悬笑得粲然,温暖厚实的掌心一路往上,摩挲着淮煦光滑细腻的后背,另一手紧紧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揉,他吻着淮煦的双唇,呢喃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景正悬常年运动,掌心覆着一层薄茧,些微粗粝的触感在淮煦身上剐蹭着,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腰窝处被人轻轻揉摁着,淮煦眼眸微敛,睫毛扑闪两下,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地轻颤,而后,他缓缓阖上双眼,软软地伏在景正悬肩头。

    景正悬顺势单臂托着淮煦的皮股将人抱起,淮煦被吓得急忙双手圈紧他脖子。

    他是瘦,可那分量也不轻啊,景正悬就这样单手托着哪行?万一他胳膊受伤了怎么办?

    他忧心忡忡地蹙起眉心,“我自己能走。”

    景正悬又把他往上一颠,另一手捏了下淮煦的鼻尖,挑眉,“怎么,不相信我?”

    淮煦害怕得全身都贴紧对方,搂着景正悬脖子的双臂一紧再紧,心有余悸道:“你疯了?!你这只胳膊打过石膏!”

    当时疼得眼圈都红了,可把淮煦心疼坏了,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好久。

    见他被吓成这样,景正悬另一只胳膊伸到淮煦膝弯里,打横抱着,偏头,柔情蜜意道:“这样呢?”

    淮煦被他盯得脸色赧然,垂下眼睑,小声说:“就……还行吧。”

    景正悬抱着淮煦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而后欺身覆过去,目光滚烫地看着害羞的人。

    淮煦的两只手被景正悬十指紧扣地放在头两侧,景正悬的胸膛紧挨着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抬眼,一贯冰冷的眸子里迸射出火光,一寸一寸灼烫着淮煦的五官,所过之处薄红一片。

    淮煦羞赧地抖动着眼睫,虚虚道:“太晚了,我要睡觉。”

    景正悬的视线炽热不减,一下一下啄吻着淮煦的脸,在间隙中说:“嗯,你睡。”

    羞红的眼尾中忽然多出一抹气恼,眉心拧在一起,仰起脸躲避着景正悬细密的吻,“你这样……我怎么睡?”

    吻不到嘴唇,景正悬开始亲淮煦的脖子,轻柔地缓慢地嘬着,似乎为了不留下痕迹极尽忍耐。

    温润的嘴唇覆在细白的脖颈上,舌尖濡湿,温热着每一处舔吮过的地方,却在离开的刹那变得冰凉。

    淮煦就在这种两极的体验中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着头,脖子与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那不然……”景正悬吻得更起劲儿了,他耳尖泛红,在嘬吻的间隙暧昧地提议,“你睡我?”

    嗓音低沉暗哑,仿佛一只被囚禁许久的巨兽,嘶吼着想要挣脱牢笼。

    “那你……放手。”淮煦涨红了脸道。

    景正悬吻向他的耳垂,呢喃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用手?”

    “那……”潮热的吐息喷在耳廓,淮煦全身仿佛过电一般,绒毛都竖了起来,嗓音也变得喑哑,“口?”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虽然我很开心,但是阿煦啊……”

    景正悬继续吮吻淮煦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吐息:“你的嘴巴这么小,我更舍不得。”

    “那……怎么睡?”难耐的燥意驱逐着淮煦的神志,还没来得及思考在这里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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