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1/2)

作品:《我死后第十三年

怕, 我会负责的, 一鼓作气换来哭哭咧咧, 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后来贺京来靠回忆度过漫长的夜, 还会笑出声, 心想我这算是被辜负了吗?

    第十三年,谢未雨回来了。

    贺京来不仅喉结上是伤口,被小鸟撕烂的衬衫躯体上陈年旧痕混着新鲜的吻痕, 说狼藉都算美化。

    谢未雨看着自己被握着的手,贺京来纵容他又挠又咬, 却不允许他做到最后一步,简直梦回当年!

    他气得大口呼吸,头发也乱糟糟的,试图故技重施,像从前一样直接……

    贺京来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摁在怀里,嗓音疲倦,又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小谢,你不是天没有亮就起床了?不困吗?”

    也许是提心吊胆多年的等候落地,贺京来反而明显累了。

    谢未雨一声啊拖得好长,“哥你不会真的不……”

    他的手被压着还企图挣扎着去试探,根本摸不到关键部位就被镇压。

    贺京来效仿之前谢未雨的绝情,咬了对方一口,谢未雨差点坐起来:“樊京来!你怎么咬人!”

    贺京来人前不苟的形象早碎了,漆黑的刘海叠在浓黑英挺的眉宇上,天生锐利狭长的眼睛缓慢眨眼,像是定格现在的谢未雨。

    他们以前拍过这样的杂志,谢未雨印象里还有随专辑赠送的海报,那时候做队长的贺京来不是这样的黑发。

    谢未雨半坐着,低头看他,顾不上自己被咬的手腕,露出些许疑惑的神情。

    太小了。

    贺星楼发的文字在贺京来脑内盘旋。

    他闭上眼,床头灯投下的光结合背景金箔树皮纹壁纸,像是绿植的晕影,随着窗外传来的海浪声越发寂静。

    贺京来没有松手,他能感受到谢未雨在摘他的手表,“在想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染过棕红的头发。”谢未雨似乎体会到了贺京来现在的心情,也不折腾了,撩开男人刘海。

    碎裂的手表扔在床头,年龄和死去那年重合的谢未雨贴近这张阔别多年的脸,“那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的背景。”

    谢未雨笑了一声:“江敦臭着脸被摄影师赶上床说自己好多余。”

    “文信说那么他和江敦坐在床下。”闭着眼的贺京来接道。

    谢未雨:“我以为我忘了。”

    贺京来:“我也以为我忘了。”

    “那些很像我的人也能说出这些细节吗?”谢未雨不急了。

    反正回来了,时间多的是,他贴着贺京来,柔软的床垫下陷,漆黑的床单因为重量露出亮面。

    谢未雨像是盲盒冰淇淋,任由贺京来挑开一勺一勺,品品是苦还是甜。

    贺京来微微睁开眼,“有些人可以。”

    卧室也是开放的,移门没关好,还能看到外面开着灯的餐桌,椅子保持着主人被忽然抱走的定格。

    向来孤单的套房似乎也活过来了。

    “这都可以?”谢未雨嗅着贺京来的味道,香草根和桃皮混在一起还是很清新,不符合他如今旁人眼里的港圈大佬的气质。

    “我到底和谁有深仇大恨,把我弄死也就算了,还要利用我接近你。”谢未雨嘟囔两声,还是不死心,摸索着久违的恋人躯体,“樊哥,你身材比以前还好,你别抵抗了,还是和我……”

    谢未雨被掐了掐手心,他倒在贺京来胸膛,笑出了声,“不是确认完毕了吗?给我摸摸怎么了?”

    “这位先生要是还是不敢确定,我可以叫几声……不过现在声音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未雨躲开贺京来的目光,任由对方揉自己的头发。

    “怎么是这样回来的?”贺京来知道岑末雨是怎么出事的。

    高架天桥一跃而下,和谢未雨当年是一样的死法。

    他不知道谢未雨回来有没有感受到同样的痛,但对方不自然的手和走路的不自然都是后遗症。

    “这下真成了文信说的鬼故事了。”

    贺京来当年就感觉到了谢未雨的衰弱。

    喜欢的人不是人这种事是故事还有几分传奇,真落到自己头上,他只有失去的恐慌。

    真正的分别没有提前预告,这么多年他好像一直活在那年的雨夜,“小谢付出了什么代价?”

    “变不成鸟了,”谢未雨哼了一声,“这下樊哥不用提心吊胆了。”

    以前无论是四个人还是一起的商演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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