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墨团,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一处碍眼的污渍。

    “我犯错了,请师尊责罚。”

    他主动道,声音微微发抖,鬓角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

    脊背上的刺痛激起了他隐秘的心思和欢愉。

    “本尊没有允许你开口,孽徒。”

    陆长郁见他一直抬头盯着自己,拧着眉挥起鞭子抽到他胸前,“谁准许你停了?继续写。”

    于是他胸口那块布料也被破开,大块的料子自胸部被截断掉落下来,露出一片腹肌。

    不得不说,盛泽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陆长郁下意识多看了一会儿。

    “谨遵师尊。”盛泽注意到他的视线,暗暗勾起了唇角。

    甚至刻意稍稍转了转身子,让师尊更清楚地看到他露出来的身躯。

    陆长郁随意找了几个借口狠狠抽了他一顿,看到他浑身鞭痕的狼狈模样,才略微觉得解气了点。

    到了最后,他已经没有理由苛责了,便连借口也懒得找,随手挥起鞭子往他腰间抽去。

    盛泽身子往后略略一靠,那鞭子就抽到了他腿间……

    “好痛……”

    盛泽疼得满头冷汗,唇角却一直勾着,眼睛死死盯着陆长郁,满眼都是对师尊的依恋。

    这痛苦是师尊给予他的,因此他万分珍惜、求之不得。

    “弟子多谢师尊教导。”

    “现在轮到我来报答师尊了。”

    盛泽的话音才一落下,他们面前的景象瞬间天翻地覆。

    他出现在自己曾经雪峰上的卧房里,躺在床上,外面是一片漆黑。而床边就站着手执长剑的盛泽。

    漆黑的剑鞘上,挂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剑穗,被盛泽轻轻抚弄着。

    “师尊觉得眼熟吗?大约已经不记得了吧。”

    “有了师弟送的剑穗,师尊就不需要我的了,怎么还会记得我呢?”

    有了银鹤,师尊就不再需要他了。

    盛泽拔剑出鞘,银亮的剑尖抵到陆长郁的手腕上,冰冷的剑刃贴到肌肤上,刺骨的寒意几乎要浸润到骨子里。

    “你想做什么?”畏惧之意涌上心头,陆长郁下意识打了个颤,险些以为盛泽又要发疯。

    盛泽发现他眼底的惧意,反而笑道:“师尊在想什么,难道以为我会伤你?”

    剑尖顺着手腕上移,刀刃划开轻薄的衣袖,贴着肌肤挪动。锋利的刀刃在细腻雪白的小臂上留下两道长长的、红线一般的红痕,但盛泽刻意收了力道,并未流血。

    衣袖被一路开到胸膛的位置,剑刃侧过来,剑身触到他光滑的胸乳上,光裸的皮肤被这股寒气激得突起,叫陆长郁隐忍地咬着唇。

    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来,穗子的尾端扫过他胸口,酥麻的痒意和细微的刺痛让他身上也开始发烫。

    衣衫被破成一块块碎片,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

    “这是什么,是谁留下的?”

    “掌门,还是银鹤?”

    盛泽的语气很气愤,然而陆长郁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被谁亲了,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是盛泽靠着自己的记忆和脑补幻化出来的。

    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师尊和银鹤有不干不净的关系,以为银鹤早就爬过师尊的床了。

    仿佛自虐一般,盛泽的目光紧紧黏在他胸膛上的红色吻痕和青紫指印。

    恼怒、嫉妒的同时,又不可自拔地为之诱惑,干燥的嗓子吞了吞,盛泽抛下长剑,伸手抚上他雪白的胸膛。

    “师尊怎么能偏心师弟呢?他亲了,我也要亲。”

    盛泽低头吻上那温润的肌肤,只觉得这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柔软温暖数百倍。

    如婴孩一般,跨坐在他腰上,埋着头脑子一拱一拱的,将他身上碍眼的吻痕用力啃咬,暗淡的痕迹因此更加鲜艳起来。

    “银鹤是不是这样亲师尊的?”

    他咬着一块肉,含糊不清道。

    脑子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因亲吻师尊而欢愉,一半却是沉浸在痛苦中,清晰地折磨着他自己,还要把师尊也拖下水。

    “盛泽,放开我,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思?”

    “我们的事,早已是过去了。”

    盛泽的执念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也折磨了陆长郁这么多年。但不同的是,陆长郁早就放下了过去。

    “这样对我们都好。”陆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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