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2)

作品:《纨绔对咬

“是张保举报的,就给你投毒那家伙。”纪俞说话有点急,“你现在告诉我,你当初到底知不知道批文那事才去买的地?你跟我说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司徒尽一口咬定说,“这地本来是白照宁要的,我用我的名义买那块地,纯粹是因为当时找不到他人签手续,我只能代手买了。”

    “那你后面知道了批文还是没给他……”

    “后来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批文公布之前我已经拿去做抵押给柳未青换歌剧院了。”

    纪俞思考了一下,“行,我知道了,这事有点麻烦。”

    “这事跟死无对证没差,你别插手,上头奈何不了他们俩的。”司徒尽努力说话大声了一点,“纪检和检察院已经来过了,出不了事。”

    “必要时,只能把那事抖出来了。”纪俞叹了口气,“你现在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别陷入别人设计的自证陷阱。”

    “我心里有数。”司徒尽眉头拧紧了,“你也别乱走刀口。”

    “嗯,先这样吧,挂了。”

    有时候司徒尽真不知道自己跟纪俞算个什么样的关系,这人能在做朋友上为他两肋插刀,又能感情里捅他一刀……

    司徒尽现在不只是伤口疼了,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另一边,何治再次回到了那个房子里,里面依旧没有白照宁的身影,他分别给几个警局支队打了电话,目前也仍是没有白照宁的一点蛛丝马迹。

    司徒尽在医院里待了两三天后,逐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无论他怎么问,何治都是一副推脱搪塞的样子,根本没有一次说清楚过白照宁的情况。

    他用手机看了家里的监控,虽然能在某一帧里看到白照宁的半个背影,但是都是极少的,每次他打开,休息的点白照宁不在床上,吃饭的点也不在餐桌……

    司徒尽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点:白照宁不是跑了就是出事了。

    他二话不说就从医院赶了回去,刚刚到家门口时何治的电话就过来了。

    “老板!你怎么擅自出院了?!”

    司徒尽没有钥匙在身,只能输入密码开锁,他气急败坏的对电话那头骂了一通:“何治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要是我待会进家门没看到他人你就给我滚蛋!”

    “老板……!”何治声音都在颤栗。

    “怎么?”

    “……您不用进去了,白总不在家里,他不见了……但是您放心,我第一时间就报警了,我们的人手也在到处搜罗中……”

    还没等何治的话说完,司徒尽就打开门进去了。

    然而他下一秒所看到的,比何治的解释更糟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白照宁是在家里。

    他就躺在地板上,眼睛是闭着的,他的右手里还握着那把切果刀,而他的左手腕上有一道红得发黑的口子,口子里淌出的鲜血已经在地板上淌出了一片血湖……

    司徒尽这时候的第一反应是害怕,紧接着……

    他终于彻彻底底相信他和白照宁之间,是真的完了。

    第37章 我们两清了

    “你醒了吗,醒了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白照宁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听到这话后眼睛短暂睁开了一下又合上了。

    司徒尽绕到床的另一边,他将被压在被子下的输液管拿出来后,又揉了揉白照宁因为长时间输液而变得温凉的手掌。

    “我明天要去北京一趟。”司徒尽替对方拉了拉衣袖,遮住了白照宁手腕上那圈厚厚的纱布。

    白照宁依旧是阖着眼,不作任何反应。

    “爸妈那里出事了,挺麻烦的。”司徒尽用嘱咐的口吻道,“在我回来之前你别乱跑。”

    距白照宁割腕自杀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司徒尽想了很多,他算是也想明白了,玫瑰是不可能变成树的,勉为其难的独角戏也没必要强加两情相悦的台词。

    司徒尽握着对方一只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等我从北京回来,我们就离婚吧。”

    ……

    司徒尽一共走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何治来接白照宁出院,他以为是要去办离婚了,结果何治说:“老板在北京被扣留了,还在接受调查中。”

    “……”白照宁坐在后座上,仿佛没听到一般一直看着窗外。

    “不过纪总已经过去了,老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何治继续说,“您放心吧,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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